顾淮笑了笑,抱着她说:“实在并没甚么,礼部薛侍郎明里暗里说了我几句罢了。”
顾淮抓住她的手腕子说:“我身上脏,这般雅事,我去洗漱了再陪你去。”
顾淮搂紧了沈清月安抚道:“赵建安的事,我已经与你外祖父说了,舒家说,叫你我放心,赵家拿不到甚么证据,除非你父亲亲身站出来承认,不过我想你父亲也没有这么胡涂。这事最多就是让流言乱传一阵子,随他们传去,当耳旁风就是了。”
她才刚回身要去柜子里拿顾淮的洁净衣裳,顾淮又拽住她的手,将她带进怀里,地抱着她轻声道:“再抱会儿。”
明日她还是要抽暇去见一见外祖父,她还是怕外祖父指责顾淮。
而夺职的折子,几近全数是顾淮所书。
“如何说?”
沈清月脑筋里百转千回,沉默了一会子才道:“在翰林院也好。”
固然是捕风捉影的事,但作为谈资,的确叫人诧异,京中人并不把此事当真,却少不得拿此事调笑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