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姑褪下翡翠镯子,笑道:“这是翡翠。”
张家祖孙三代除了不懂事的小野猪,其他三人见状都急得不得了,能想到的体例都用尽了,秀姑还是没有半点好转,整日浑身有力地躺在床上,幸亏宋大夫说她根柢好,再过十天半个月都没事,只要背面渐渐将养就好,又开了止吐的方剂,只是喝了也没用。
银珠听了就不再客气,她挑了一个金镶阳绿翡翠的戒指、一个阳绿雕花簪子和一串阳绿十八子,然后试了试镯子,此中一个通体绿色的镯子圈口略小她戴不上,别的两个仿佛又大了些,悄悄松松就戴上了。但是,银珠还是想摘下一个,秀姑见状赶紧禁止,笑道:“我手小腕细,你戴的两个镯子我一个都没法戴,可巧这又是一对儿,你都拿走吧。”
苏母来不及洗碗,仓促忙忙就出门往豆腐张家走去,翠姑在家带孩子,也知秀姑吐得短长,听了苏母的来意,豆腐张二话不说,拿着竹竿就打了一篮子杏下来。苏母道了谢,拎着归去,刚走到门口,就见通衢上本来奉侍周举人进京赶考的周惠驾着车进村。
“不消在我跟前如此作态,我能看出来张娘子给我做的绣活非常用心,天然记得她的好处。”耿李氏不觉得意地挥挥手,回身坐到打扮台前,翻开嫁妆取出一支通体清透晶莹非常的绿翡翠凤头步摇插在发髻上,凤嘴里衔着一串绿翡翠珠子,颗颗圆润,粒粒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