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张硕粉饰不住眉宇间一点洋洋对劲之情。
官是士,而吏则介乎士和民二者之间,几近算是后者。
秀姑本身就遇见过。
老张越说越感觉有理,负手在屋里走来走去,重重点头道:“对,就这么做!不过就是个名头,莫非你这做儿子的代替老子杀猪,别人还能说是你的错?”
张硕之前没透露这份意义,是因为里长虽不入流,到底比布衣百姓强些,掌管村民的赋税和户口,每逢衙门下达公告皆可得些便宜,趁便照顾亲朋,正踌躇着辞职与否,谁知就得了这个造化,倒是不测之喜。
不过对于张硕而言,衙门的吏员职位可比里长高很多,特别此次保举他做的吏是典史,是掌管访拿、监狱的属官,直接超出了刑房好几层低阶小吏,捐个典史还得将近两银子呢。
进了十月,画册尚未完成一半,李淑人俄然派银珠来请她。
在上任之前,张硕向衙门保举苏超代替本身的里长之职。
老张和张硕都很欢畅,不过两个孩子年纪太小了些,以是都附和秀姑不能揠苗滋长的设法,只在玩耍时把一些朗朗上口的诗词歌赋和发蒙的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教给两个孩子,别的壮壮丹青略有小成,闲暇时以工笔将那些“刻舟求剑”、“凿壁借光”等成语典故绘将出来,做成画册送给三个兄弟,因画册色彩素净,形象逼真,几个孩子都非常喜好。
不止如此,典史一个月有三石米的俸禄。这份俸禄并不是朝廷发下来的,而是由各地府衙从赋税中截留下一部分,然后发给上面的吏员,有的处所定时发,有的处所则会拖欠,但看马县令的为人,决计不会拖欠,再说张硕不缺这份月米,缺的职位。
苏老三和苏三婶不肇事,苏家高低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