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转了头,发楞般看着窗外的雨。
隋凌烟随即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当即记下了窦皇后的口谕。
隋凌烟偷偷的看到窦皇后的面拉得更长,又再次把红肚兜拿出来,金色的太阳倒是刺目标很,另有“志・俗”的绣字更是扎人眼。
想想戴凤仪真是好可伶,三哥儿子均是惨死,弟弟也被谗谄,致死她都不晓得她的疯颠是何人所为?何物而至?
为甚么?为甚么生出了这好多事端来?
窦皇后强压着肝火,没好气的瞥了眼隋凌烟,“有话就说!”
“够了!”
窦皇后的脸由安静转为尴尬再到阴沉,极其阴沉。
贾大牙又抬起了他那惨绝人寰的猪头脸。
“启禀皇后娘娘,贾公公去请白云绮,可白云绮她不但疏忽您的口谕,趟在床上没有起家,还勾引了太子不尊从您的口谕,乃至还脱手打了贾公公一行人,他们到现在伤都还没好!皇后娘娘,白云绮在乐伎司常常大放厥词,目中无人,现在更是公开与皇后娘娘作对,更可气的是,她竟还勾引太子违背皇后娘娘的口谕。”
“启禀皇后娘娘,不止贾公公重伤,其他跟着去的办差职员,亦是重伤。一个个小寺人,被打的不成人样,个个猪头脸。”
窦皇后厉声道:“大殿之上,成何体统?”
隋凌烟唱的一会眼角带讽刺,一会弯着嘴似痛苦,一会又一副可惜的无辜神采,几句唱诗倒是演出的栩栩如生,拿捏到位。
窦皇后死力压着心内的肝火,“此次办差职员歇假十天,每人各发二十两看病银子!”
贾大牙颤颤巍巍一起小跑的跪到皇前面前。
激愤窦皇后心中的肝火,无可遏止的肝火!
“好个不知耻辱的白云绮,本宫念她不幸亦不想偏听一面,便差人去请她来,问清启事,倒不知她是这般不知礼节,不懂端方,还勾引太子,教唆母子之间豪情,危我大汉!其罪可诛!”
起码在窦皇后的眼里,太子不会这么没有节制力。
但是,隋凌烟却在心内刁滑的笑了笑,被呵叱又如何?她的目标已经达到了!
真是一个天生的好伶人!
这也是她和戴凤仪的辨别。
“皇后娘娘,您看,这个肚兜上,绣了一个太阳,自古,太阳但是帝王的意味,这中间另有个“志・俗”字,这说明白云绮的心机不小呢!她要发愤要做一番不俗的大事,皇后娘娘,您看,这白云绮的野心真可不小!”
太子怎会为一个女子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贾大牙心内嘀咕,既然皇后娘娘都不看他们的伤势,真是白打了他们。
贾大牙本就是三分哭相七分扮相,这会儿听到皇后的厉呵,连续打了几个嗝,止住哭。
勾引太子,对皇室的野心!
隋凌烟用心把“志・俗”咬的重重的。
“宣贾公公!”皇后尽量压着心中的肝火,气恼未尽。
她的云绮姐姐自打回宫后就一向躺在床上,她甚么也没做,甚么也没说。
云脂愣愣的看着熟睡的辛志。
贾大牙不一会甚觉委曲,哭的声泪俱下,惨痛人寰。
“说!”
隋凌烟见窦皇后还是没有发作白云绮的意义,便哀思着跪下叩首道:“皇后娘娘,奴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听完隋凌烟气愤激昂的论述,窦皇后颤抖动手。
贾大牙又瞧了瞧隋凌烟。乘机白了一眼一脸苦相的隋凌烟,真是妇人当家,房倒屋塌,净出些馊主张,打的他一帮兄弟们个个猪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