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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如何会工夫呢?

他很有些画画的技能,刷刷几笔,形似也神似,考虑到女孩子多数喜好会画会唱的文艺小伙,一万三决定以本身的特长为冲破口。

这两人普通的贼头鼠脑,一个在地上拆箱子,耳朵上挂的环有手镯大小,另一个头上染了撮白毛,撅着屁股在箱子里拨弄,然后一挺身子,一手一瓶洋酒,瓶身上的洋文都不奇怪用英文,一看就逼格高高:“两瓶一百二!”

他矮下身子从吧台搁板处钻了出来,张叔又忿忿骂了他两句,这才分开。

大耳环悻悻,抱起了箱子往外走:“过河拆桥呢。”

女孩儿也不去管她,一步步往楼梯上走,一万三严峻的神采都白了,下认识就往台阶上退,还要陪着笑:“小老板娘,有话……好好说,你这么叫,我不敢当……不敢当。”

一万三绞尽脑汁去想汗青上有甚么跟八有关的武林妙手:“她是八大罗汉的传人?”

那女孩儿笑了笑:“这是如何个环境啊,前次搓衣板还没跪够是吗?不过有进步,前次费钱去嫖,此次……起码是免费的。”

再走两步,面前豁然一亮,顶上流光摇转不定,吧台顶上倒陈着大大小小的高脚杯,顶光一折射,一片流光溢彩。

木代看了公然有兴趣,一万三就势在她身边坐下,给她讲画画时透视的真假远近,讲着讲着越坐越近,看木代没恶感,因而更进一步,伸手去覆她的手面。

聚散随便,晚十一点前是酒吧,十一点后是清吧,范围不算大,但在这儿,卖的可不就是个情调么。

楼梯顶上传来脚步声,间杂着轻声的咳嗽,一万三热泪盈眶:救星到了。

那妹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提及来,她还真不是风月熟行,顶多就是脑筋简朴,神驰着艳遇即是真爱,没想到起步就摔进粪坑,那叫一个无敌自容,劈手甩了一万三一个嘴巴,蹬蹬蹬跑下楼时,哭音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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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统都很顺,十点来多的时候,一万三勾搭上一个来旅游的门生妹子,他巧舌如簧的,逗弄的妹子笑地咯咯咯跟母鸡要抱窝似的,然后又放了个大招,从酒架上取下那瓶单价六十的洋酒,非常土豪地给妹子倒了半杯。

这个毒妇!竟然要踢他这么首要的部位!一万三嗷的一声双部下捂,忙不迭后退时被高出的台阶绊倒,一个仰叉摔在楼梯上。

十一点过,客人少了,转成了清吧的调调,含情脉脉的妹子被假酒灌的微醺,半推半就跟着一万三到了背面的楼梯上,迷含混糊的就被他带到怀里,再一愣神,他已经吻下来了,一只手还不端方地伸到了她衣服里头。

这一招来自前辈经历,屡试不爽,如果她恶感,他就按兵不动,如果她也成心,他就顺势牵个手……

酒瓶子看起来的确有层次,包装进级过,一万三向他求证:“质料没改吧,可别是喝死人那种产业酒精兑的。”

一万三嘘了口气,回身假装是在清算酒台,神不知鬼不觉地用腋下的两瓶李鬼换下了上头的正品。

楼梯下传来悄悄的脚步声,不晓得是哪个客人到背面来用洗手间,妹子先另有点害臊,转念一想,当代社会,拥吻这事最普通不过了,路人都该有点躲避的知识。

一万三和张叔都是酒吧的帮工,辨别在于时候是非,常日里,他们管霍子红叫老板娘,至于木代,偶然喊她名字,偶然喊她小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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