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活一世,唐语变得更加贪婪了。他想赚好多钱,不想再面对高额医疗费时的束手无策与绝望。他想帮表哥买屋子,再给他娶个好媳妇,不标致也无妨,晓得贡献大姨和姨父就成。再给大姨也买套屋子,就在大哥他们家对门儿,让他们老来有乐,无后顾之忧。
唐语想,甚么直男弯男,甚么情啊爱啊的,都不是题目,男的能够渐渐掰弯,豪情能够渐渐培养。人如果跑了,却没地儿找去。悔怨药儿,也没地儿买去。
工夫小子颜杉,打太极那叫一个标致,他登高上远,三百六十度空翻,耍棍棒,扔飞镖(铁钉代替),样样都行!
“随你吧。”顾力淡淡的说。他扛起唐语,语气安静不带豪情,“柴叔,感谢你。”
这回唐语可实在是忍不住了,年纪悄悄的半夜老出去找*女,这哪能行?明天他说甚么也得想体例把他的骚事儿搅合黄了不成。
比如现在,这个男人硬把他拉到篝火晚会现场,给他倒酒,跟他勾肩搭背的谈天,非要跟他合唱一首《男人哭吧不是罪》,他还真边唱边哭,四周的民工竟然也跟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