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北早就听过凤止歌直呼当今皇上的名字,这时已经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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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凤止歌出嫁以后,安国公府第一次有客上门。
如果换作以往,哪怕明知萧立很有能够对当年之事并不知情,也绝对不会就如许等闲放过,可现在的他正为了两地大旱及粮食之事忙得不成开交,再加上迩来精力实在不济,要腾脱手去针对萧立安排一个完美无缺的打算,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哦?表姐是有了交好的手帕交?”凤止歌倒是有了几分猎奇。
正如许想着,却见萧靖北大步进了院子,看到慕晓晓以后,他较着一愣。
江南东北等地大旱,这个动静本该早就传进都城的,可不巧的是,传信的一段必经之路上此前两个月遭受了一场天灾,将信拦在了半道上。
那天的早朝持续了好久,直到中午过了,上朝的大臣们满脸苦色的三三两两出了宫。
赵天南内心只交来回回的反复着两个字:晚了,晚了。
如果个心胸慈悲之人,这时只怕已经开端悲天悯人,然后筹办将此事尽早奉告朝廷了。可萧靖北内心的柔嫩早就在这些年的奔逃中被磨尽,天然没有那么巨大的情怀去为天下的百姓百姓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