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阴沉着一张脸,寒季杳身上有着做了十年太子养出来的严肃气势,“萧靖北,身为臣子,谁允你面圣之时不可跪礼的?莫非,你是感觉安国公府已经足以对抗皇权了?”
“如何能够……”他失声惊呼。
他很想理直气壮的直斥凤止歌胡言乱语,可凤止歌那重新到尾都安静稳定的神采,却叫他说不出辩驳的话来。
凤止歌的语气很平平,但听在寒季杳耳中,却令他又是惊奇又是肉痛。
哪怕,阿谁其别人会是他的儿子、孙子、重孙……
见帝王不跪,这还真是寒老爷子当初给凤止歌的特权。
以是,寒季杳紧抿着唇没说话,只等着凤止歌把话说完。
哪怕厥后他被祖父和父亲选中带在身边培养,对这个姑姑的事也只晓得个一鳞半爪,模糊中晓得,他的姑姑,在当年大武朝的建立当中应当出了很多力,更是非常得祖父与父亲的爱好。
清浅却又锋利的微微一笑,凤止歌看着有些失神的寒季杳,一双墨瞳在夜晚烛光的映照下,闪动着细碎的光芒。
凤止歌暖和一笑,整小我因而便跟着变得温婉起来,凝白的肌肤都仿佛带了美玉普通的温润光芒,就像一个对长辈抱以宽大态度的慈爱父老。
寒季杳不甘心,但也不得不生生将统统的气愤与不甘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