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过来的帮众闻言松了口气,目光和缓下来,各个重新面露忧色,嘴里叫着帮主,对秦三秋问长问短的。
秦三秋感喟一声道:“犬子不听话,留下陪老夫,实在也只是白白送命。”
年青男人一起推着轮椅,直到后院柴房内里才愣住,他扒开堆着的柴火,暴露空中,被柴火覆盖的空中上暴露两道弯月的下凹印记。
年青男人一脸忧愁道:“眼下又当如何应对?”
秦三秋浅笑着摆摆手道:“兄弟们不消担忧,我没事,我没事,都夜深了,大伙各自归去歇着吧,都归去吧。”
秦三秋一脸苦涩,感喟一声道:“罢了,事已至此,要怪只怪你生错了人家。”
空中上流淌着一条暗河,暗河的岸边搭建着麋集的帐篷。
年青男人也皱起眉头道:“阿爹此次已经露了底,用不了多久,白象天必然会本身亲身带人杀过来。”
闻声叫声,帐篷里纷繁钻出人来,这些人的衣装多多极少都打着个把补丁,他们纷涌着来到秦三秋轮椅跟前,目睹身穿白虎帮帮服的落木都吓了一跳,两眼冒出气愤的目光,将落木团团围住。
想着白虎帮龚暃刚死,动静传归去,此时山上定然防备森严,不易渗入进山里去。
年青男民气中一酸,转过话题道:“阿爹,白虎帮此番只来了个龚暃,如何没见白象天那厮的影子?”
年青男人推着秦三秋出来,被眼尖的一个帮众瞧见,喝彩一声,大呼着道:“帮主和少帮主返来了!”
“我能够战死,但这位小兄弟和你不必。”秦三秋又感喟一声道:“我不能扳连帮众,也不能扳连你们,今后之事,今后再说吧,你们都随我来吧。”
落木道:“这千斤铸铁不希奇,但这开合当中节制,仿佛埋没着一股强大的噐息,莫非是个器阵。”
秦三秋低头想了想,昂首看了落木一眼道:“小兄弟既然已经助犬子脱手,白虎帮迟早会查出端倪,此事你恐怕难脱干系,我知小兄弟本事非我和犬子可比,但白虎帮人多势众,以你一人之力,在我们村的地头上,毕竟是强龙难压地头蛇。此事本是我风火帮与白虎帮的纷争,彻夜之事让小兄弟无辜牵涉此中,秦某非常过意不去,不知小兄弟可愿随我临时暂避,今后再寻机遇脱身?”
“这块千斤铸铁,是我风火帮公开里私炼而成。现在我已经将它锁死,有这块铸铁封闭洞口,就算被白虎帮找到,没有十天半月,也是打不开的。”秦三秋一边收起剑器,一边解释道:“此处通道与地下山脉相连,地下有铁砂矿山,恰好用来铸铁。”
年青男人推着秦三秋通过一个狭小的甬道,前面俄然开阔起来,内里灯火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