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靖羽看了她一眼。

“你肯吗?”她问。身上泛着淡淡的蔷薇香,若隐若现,倒是香气怡人。

“你说甚么?”胡慧茹瞪大眸子,“梨香,我是你娘!”

胡慧茹大喜过望,“梨香?是梨香来了?哈哈哈哈哈……上官靖羽,你们……”

马车停下,车内有熟谙的女子之音传来,“姐姐,好久不见。”

“人虽不见,大礼常有。”上官靖羽应了一声,“看模样,你现在过得极好。”

语罢,随即拂袖而去。

车帘撩开,车前灯笼悄悄摇摆,上官梨香徐行走出车子,稳稳落地。一袭华贵的绫罗锦衣,端倪刻画,发髻轻挽,金玉珠翠一样很多。

上官靖羽垂眸,以往都是她们逼她,现在也该换着尝尝了。

稍等半晌,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这一次,不是我不放过你们,是你们自寻死路。二姨娘,我只问你一句话,当日推我下荷池的人,是不是梨香?以是她才杀了雅儿。”胡慧茹点着头,爬到上官靖羽的脚下,早已不是曾经华贵的妇人模样,“阿靖,是梨香推了你,我只是不想让梨香受罚,最后才会担下罪名。阿靖……你就看在我也给上官家生儿育女的份上,看在我这一辈

胡慧茹哑然,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之前?”上官梨香端倪如画,雪色反光中,素白的脸颊若盛开的桃花,泛着微微的绯色。指尖悄悄拨弄着鬓间披发,上官梨香妖娆笑道,“姐姐旧事重提,是想让我怀旧放你一马?”上官靖羽鹄立不动,与上官梨香比拟,她委实穿得过分素净。苗条如玉的指尖悄悄拢起披肩,雪光中,长长的羽睫半垂着,清爽脱俗的容色拂开淡淡的清冷之色,若月清冷,却也有着蔷薇盛开在雪中的娇

“醒了?”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瞧了知名冢一眼,“还记得这里吗?”

“既然如此,你感觉我还会告饶吗?”上官靖羽含笑,仿佛这统统都不过幻景。安静的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她环顾四周,“不过,你肯定能带你娘走么?她在我手上。”

雪后的气候有些凉,上官梨香拢了拢披肩,手中抱着暖炉,踩着细雪走到上官靖羽跟前。

有马车漏夜而来,那是胡慧茹的救星,也是最后的配角。

胡慧茹一怔。

知名冢。

“来人,杀了她们,一个不留。”上官梨香冷然低喝。

音落刹时,四下瞬时有马蹄声阵阵而来。

子都荒废在上官家的苦劳之上,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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