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静思挑了挑眉,内心暗忖:这宁帝,和印象中的比拟,有些不大对劲啊?
“不可。”严静思斩钉截铁道:“皇上有令,除了本宫与福海,其他人等一概不得入内,违者以大不敬之罪论处。”
严静思站在殿门外的石阶上,看看跪在脚下的人群,再看看远处急行而来渐行渐近的人影,别有深意地弯了弯嘴角,抬手拦住了后赶过来的康保。
此情此景,任那个看在眼里,都要觉得是皇后仗着身份强行禁止了徐贵妃与皇上见面。
“皇上过誉。不过是昨晚何掌院为皇上施针的时候臣妾偶尔间见到您的指尖动了一下。”严静思福身见礼,“皇上洪福齐天,此等小伤定能逢凶化吉。不过,还是让何掌院再细心瞧瞧更加稳妥,毕竟皇上一人安危身系天下万民福祉,草率不得。”
徐劼、严通诸人顿时大骇,神采惨白如纸。
严静思冷哼一声,幽幽道:“徐尚书好大的官威,竟敢当着本宫的面介入后宫之事,不觉到手伸的太长了吗?还口口声声说本宫别有用心,当真贼喊捉贼!”
“就算皇后假传圣令,为的也是防备尔等狼子野心!”人群后蓦地传来一声厉喝,世人循名誉去,只见另一队御林军簇拥着一行人短促而来,为首的是吏部侍郎严通等人。
对着昏倒的宁帝,严静思尚能自如相处,可对着复苏着的宁帝,特别是只要他们两人独处,只剩下相对无言的难堪。幸而宁帝固然人复苏了,精力另有些不济,没酬酢上两句,就被严静思劝着又睡了畴昔。
严静思眼底浮上一抹冷僻。
“严通,你要造反不成?!”徐劼瞪眼严通及他身后的一队料想以外的御林军,大声喝道。
与两日前那一见比拟,素衣净颜我见犹怜的徐贵妃已然如膏肓之末的病人般神采寂然,娇弱肥胖的身子也因为久跪而摇摇欲坠。
严静思心中默念着,待福海扶着宁帝坐靠起来后,稍稍挽起袖子一勺勺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