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极其奥妙,就连他也是在途中俄然接到皇上的密令,半路改了路程。
逃过绳索一劫惊魂不决的余下几人第一反应就要上前挽救,可手里的刀才方才扬起,就被从阴暗中鬼怪般闪出的人影逼退出挽救范围。
左云接过严静思递过来的凤牌,策顿时前,递给问话的差役,道:“祁大人见过此物就晓得了。”
“当时也是事出俄然,那廖仲亭直接递出了诉状,本宫唯有接下来才有能够保他一命。”严静思苦哈哈赔笑,道:“实在,本宫也是事前晓得了祁大人您的路程,这才敢接下廖仲亭的诉状。蜓山侵地一案,大人想要彻查,那廖家父子可就千万不能出事。”
最后,燃起两只博山炉,幽清的香气缓缓环绕,中和袒护掉最后一丝如有似无的血气。
严静思上马走上前,洒然一笑,“本就是偶遇,祁大人何来失礼一说。倒是我行色失礼,让祁大人见笑了。”
寝殿的南窗虚掩,领头黑衣人以刀擎开比武保护的弯刀,缓慢后退两步后跃起,想要借助近身边檀木方桌的踏力突破南窗。
天气刚蒙蒙亮,官道上一眼望去不见人迹,严静思被一行二三十人保护着奔行在官道上,马蹄铿锵,煞为夺目。
皇后娘娘却晓得,那么,就只要一种能够:是皇上奉告的。
说罢半晌不敢担搁,急吼吼调转马头奔到了马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