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安神香被提及几次,挽月反应过来,惊奇失容地看向皇后娘娘。
沈迁闻言敛去脸上的安闲自如,神采凝重地细心给严静思把脉,并事无大小地扣问了克日的就寝饮食等状况,最后还将严静思这里的安神香都带走了。
越说,徐贵妃心中对宁帝的怨念越是浓厚。
挽月本想劝止一二,恰在此时,绀香从内里出去,禀报导,皇上过来用早膳了。
严静思松了口气,但这一晚还是失眠了。
莺时内心算了算,回道:“按神医信上所说,约莫这三两日便可进京了。”
严静思点了点头,内心不由得苦笑。本身仿佛和这个皇宫特别犯冲,只要在这里,不是伤就是病,动不动就要闭门谢客。
幸亏宁帝是个知情见机的,三餐不落地蹭了一天饭,早晨派了福海来传话,说是忙着批阅越州奉上来的奏折,早晨就睡在乾宁宫了。
咸福宫内,徐贵妃伸展着双手让两个小宫女服侍着涂抹凤仙花汁,眼底的血丝却并未散尽,想来也是数日不得安眠。
摁着没让挽月持续用安眠香,严静思接连几日就寝状况不佳,当夜再用上,公然,睡得很沉。
“奴婢一时忽视,求娘娘开恩!求娘娘开恩!”小宫女瑟瑟跪地告罪。
现在的御林军,可谓高低整肃一清,唯帝令是从。
夜色沉沉,乾宁宫的东暖阁却还是灯火通亮,宁帝仍然在批阅奏折。虽有皇后的良策在前,但效果并非一两日就能闪现,在此期间,越州的数十万哀鸿还要靠朝廷的施助和安设。
严静思蹙了蹙眉,“让康保跑一趟太病院,请沈太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