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静思不敢多做走动,故而午膳用的未几,半倚在暖阁的软榻上看挽月他们清算箱笼,困意上来的时候就昼寝了两刻钟,醒来后开端要动笔给严阁老写家书。
严静思心下一喜,大要上却又推让了一番,“臣妾资格陋劣,怎堪如此大任,不当不当!”
严静思接过莺时递过来的参汤趁着温热连喝了两大口,看了看面有不甘的绀香,又看了眼挽月和莺时,问道:“你们两个如何想?”
“你又何必!”途中暂歇,严静思看着忙前忙后为她筹措炊事的康保,蹙眉道。
“何院使几次三番催促臣妾要放心静养,以是,臣妾想到皇庄上暂住些日子,趁便替皇上分分忧。臣妾娘家世代耕商,臣妾自小和母亲也学了些外相,何如始终无用武之地,若能成行,也算是静养时寻些兴趣打发时候,愿皇上成全。”
幸亏现下身材娇弱,能够拿来扯大旗当幌子。因而,代笔的差事就落到了莺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