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静思挑眉看着马车边猛拿帕子按眼睛的小宫女,不解地问道:“那小丫头如何了,舍不得离宫?”
“是吗?”严静思不太信赖,招手将槐夏唤了过来,开门见山问道:“怎的哭了?”
严静思不敢多做走动,故而午膳用的未几,半倚在暖阁的软榻上看挽月他们清算箱笼,困意上来的时候就昼寝了两刻钟,醒来后开端要动笔给严阁老写家书。
严静思听到这个动静,只是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
严静思心下一喜,大要上却又推让了一番,“臣妾资格陋劣,怎堪如此大任,不当不当!”
严静思短期目标就是好吃好睡,养好脑袋,余暇时候最大的兴趣就是把玩宁帝刚赏下来的物件。不得不说,将这些昔日里只能隔着一层玻璃窗隔靴搔痒观赏的物宝握在手里细细把玩,感受真不是一个爽字能够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