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福身谢恩,脸上的愁绪却更甚,“娘娘,恕奴婢直言,阁老不会同意您离宫去皇庄静养……”
严静思短期目标就是好吃好睡,养好脑袋,余暇时候最大的兴趣就是把玩宁帝刚赏下来的物件。不得不说,将这些昔日里只能隔着一层玻璃窗隔靴搔痒观赏的物宝握在手里细细把玩,感受真不是一个爽字能够描述。
绀香抖了抖嘴角,当真回道:“娘娘,奴婢感觉,槐夏那丫头是因为太欢畅才掉眼泪的。”
“何院使几次三番催促臣妾要放心静养,以是,臣妾想到皇庄上暂住些日子,趁便替皇上分分忧。臣妾娘家世代耕商,臣妾自小和母亲也学了些外相,何如始终无用武之地,若能成行,也算是静养时寻些兴趣打发时候,愿皇上成全。”
送走宁帝,严静思神采一变,眉宇间的恹恹之色那里还见分毫,变脸之快让近身服侍的挽月三人几乎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