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静思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滑头,道:“臣妾恰是晓得环境如此,故而筹办将荷包子拉出去一起入伙!”
克廉克俭,在于公道、实际,少些套路多些诚意才是真的。
这件事严静思思虑了好久,想来想去,最优的路子还是避不开官口。
固然将内幕猜想个*不离十,但徐贵妃的运气,必须由宁帝亲手决定。其他任何人插手,不管是否占理,都免不了将来某一日被宁帝怨怼的风险。
严静思夙来信奉:任何产生过的事都有迹可循,只要想查,就没有翻不出的老底儿。
“臣妾失策,甘受皇后娘娘惩罚!”徐贵妃无从回嘴,当即跪地请罪。
宁帝扬了扬眉,无声看过来。
“您也晓得,臣妾外祖郭家数代运营番邦贸易,与外洋贩子多有打仗,经常能弄到些新奇玩意儿,番椒就在其列。”严静思酝酿了一下说话,进入主题,道:“臣妾私觉得,若能得市舶司互助,顺着番椒进贡的线索寻觅到番椒的产地,或许还能找到更多合适我们大宁莳植的新作物。”
宁帝虽未明白表示,但明显将严静思的话听进了内心,他本也不同意此举,何如朝堂上很多人附议陶臻,故而没有立即表态,现下听皇后这么一说,内心蓦地生起一种“知心人”的感喟。
宁帝眼含无辜,瞟了眼底朝天的暖煲,夹起小笼包时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寻了个机遇开口道:“本日早朝,右副都御使陶臻上奏,说是要在百官中倡导以粥代饭,进一步推行俭仆令。”
事关徐贵妃,严静思决定将一个原则贯彻到底:交给宁帝措置。
严静思点头,“恰是。当然,若能有本地批示使司的战船保护就更稳妥了。”
宁帝诚笃地摇了点头,“不知。”
能让她费经心机策划至此,定远侯府那二人,何其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