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医端起挽月奉上来的茶,悠悠呷了一口,方才笑着回道:“放心,哪个都比你的身材强。”
严静思冲着严牧南的方向招了招手,待人走到近前后探脱手,立即被一双微凉的小手握住,稚嫩的嗓音恰好带着老成的语气在耳边响起:“姐姐放心,我定会更加恭敬洛神医!”
“看来,是有人先我们一步,晓得这两人的干系。”严静思单手手肘抵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悄悄按压太阳穴,几次猜测这封信能够出自何人之手。
当着严静思的面,郭氏将信封拆开,看清内里的东西,不由得咦了一声,不测道:“这信封里,怎的只要一张白纸?”
“娘,您先别焦急,我想,这信应当没题目,只是我们不会看。”严静思信赖郭氏的谨慎,对方踏夜送信,要么是为了摸索甚么,要么就是这信有门道。
“有劳先生!”严牧南走近郭氏身侧,拱手慎重施礼,说道。
严静思也有此意,“现下医馆建成,我想师父应当会多到都城走动。我身在宫中,不能尽孝于前,今后还得靠阿南代庖了!”
郭氏没想到洛神医竟会主动开口,忙不迭伸谢。
严静思捏了捏他尚且软糯的手指头,弯起眉眼,“好,那姐姐就放心了。”
严静思心念一动,“与冯贵私通的那位主家蜜斯,该不会是郑太妃的母亲吧?”
“师父他白叟家说了,这是好征象,再行几次针,不但眼睛能大好,头疾的弊端也能病愈。”
挽月应下,半晌不敢担搁地出去照办。
洛神医也不矫情,安然受了严牧南的礼,开端给这娘俩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