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皇嫂,你们还好吧?!”康王贺重泽全然不顾左手臂流血的伤口,一边提着剑保护在宁帝身前,一边微微偏过甚孔殷问道。在他身侧站着的,是一样划伤了左手臂的怀王贺重澜,为了抵当迷药的药性,这伤口,是他们本身划的。兄弟两人一左一右,执剑立在御座和御林军保护之间,仿佛将本身当作了宁帝的最后一线樊篱。
“皇后娘娘,皇上伤况严峻,还是翻开殿门护送皇上先行分开吧!”徐贵妃行动盘跚地奔到近前,神采仓促地哀声道。在宁帝中刀后,严静思第一时候就命人封闭了大殿的殿门,内里的人进不来,可内里的人也出不去,对满殿宗亲们的哀请声充耳不闻,美满是一副大师同生共死的架式。
“皇兄放心,只要有我和十七哥在,定不会让人伤你分毫!”贺重泽身形稍显肥胖,握剑的手却很稳。
顿了顿,严静思扫了眼殿中胜负已渐明朗化的战圈,挑眉道:“下刀的是谁?”
因是家宴,在坐的均为皇室宗亲,故而女眷这边并未架设屏风。坐在金座下右边首位的徐贵妃看着帝后接踵落座,眼中微光闪了闪,继而起家端起了酒杯。
冯贵生性谨慎,更是为此事绸缪多年,发难前几番推演,自认算无遗策,万没想到会晤对当下混乱且大倒霉的局面。
徐行上前,将宁帝眼底压抑的不测和暗喜看在眼里,严静思微微挑了挑眉,一边暗忖宁帝的口是心非,一边拾阶而上搭上宁帝伸过来的手就势坐到他身侧的坐位。
固然早故意机筹办,可当覆面的伶人执刀飞扑上来时,严静思的心跳还是顿了半拍。
“好说!”严静思忍了又忍,终是一个没忍住,手起手落间,在宁帝颈间戳了一银针,胜利将人给戳晕了。
“朕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