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林尚书干巴巴笑了两声,“那里那里,娘娘曲解了,老臣这是羞赧的!”
“娘娘,洛神医来了,说是应皇上旨意来给您请个安然脉。”莺时脚步轻巧地打从外边出去,喜盈盈道:“小侯爷也跟着来了,另有齐先生!”
遵循平常,皇上多数在侧厅用午膳,可今儿退朝后皇上三次提及广坤宫,福海不敢私行推断,出声问了句在哪儿传膳。
酬酢过后,洛神医被请到了偏厅内堂为严静思评脉,齐大儒师生二人则兴冲冲去了严静思的小书房淘书看。
任是林尚书脸部防地再厚,听到皇后娘娘这么说也不由老脸微红,以拳掩嘴轻咳两声,道:“微臣......这也是无法之举。”
宁帝神采自如,道:“朕早已命龙鳞卫做好了防备,待局面再稳定些,各处的外派宦臣便要逐步召回。”
这类做法的确在必然程度上有助于集合皇权,但弊端也很明显。比方当下,冯贵在宫内运营数十年,身居司礼监掌印寺人,干儿子浩繁,且很多身居要职,现在清理起来不成谓不费事。
宁帝抬手打断她,“朕早就说过,皇庄和内库全权交由你打理,即便是朕要动用內帑,也定会先与你筹议。更何况,户部此次是破天荒地要假贷,更应当公事公办,你也不必顾虑朕太多,固然放开手脚去做。”
“朕方才过来的时候可巧在宫门口碰到林卿,但是为了借用内库银两一事?”宁帝啜饮着饭后茶,开口问道。
林尚书两朝重臣,这点眼色岂会没有,当即就着莺时递过来的梯子趴下来,接过茶盏停了嘴。当然,最首要的是该哭的穷也差未几哭完了,再持续下去一来词穷,二来过犹不及。这哭穷的技艺,林尚书可谓在实际中熬炼得如火纯青。
“呵呵......”严静思不想持续枕边风的话题,羌狄使臣的真正企图是甚么在侯府那边正式见面前妄加猜想也没甚么意义,干脆转移了话题,“大理寺那边停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