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弹劾她的奏折刚消停没多久,短期内严静思偶然再度应战话题,还是挑选了外务府送过来的中规中矩的头面。
这一天委实耗尽了她的心力。
内心正吐着槽呢,面前豁然一亮,头上的喜帕被挑了开来,严静思一昂首就撞进了宁帝笑意盈盈的视野里。
这时候还看不出来宁帝打的甚么主张,严静思也就太不见机了。伸展开眉眼,严静思伸手搭上莺时的手臂,迈开了脚步。
高处风景独好,却也不堪寒。
宁帝适时有眼色地将被褥又铺了返来,成果还没等坐稳床榻就被一股蛮力给扑倒到了榻上!
自那日温室花房气短后,严静思便堕入了深深的自我感受杰出当中,每日对镜打扮都忍不住多看本身两眼。
“这是......”严静思看着为她换衣的挽月几人,一脸茫然。
“娘娘脚下谨慎,我们要送您回卧房了。”莺时伸脱手臂探到皇后娘娘近前,喜声道。
宁帝见严静思双眼微微眯起,出声笑道:“看来梓童对朕本日的这身打扮甚为对劲。”
两辈子加起来在床笫之事上都是个练习生战役力的严皇后太高估计了本身的气力,不过一个亲吻的时候就被反攻了......
本来小说里并非全然假造,一场畅快淋漓的床上活动果然非常磨练体力,严静思固然没如书中桥段里描述的那般晕畴昔,但身上实在没甚么力量,干脆大风雅方靠在了宁帝身上,一边听着他碎碎念,一边较着对付地点着头。
曲终人散,偌大的皇宫再度规复了安好,蓦地间另有些让人不适应。
“实在困得紧你就睡吧,朕再抱你归去便是。”宁帝扶着她的头靠在本身颈窝。
“哈?啊!哈哈......”严静思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干笑两声平复了一下情感,边将宁帝拉起家,边脱手翻开被褥将压鄙人面的坚果就着底层的褥子一裹扔到了一边的地上。
“欣喜?”严静思尚未回过味,一方红绸就兜头盖了下来。
身材密切相依,乃至能清楚感遭到她均匀温热的鼻息扑在本身锁骨的皮肤上,宁帝终究完整肯定,此人非彼人。
严静思居高临下看着宁帝近在面前的眉眼,脑中纯真地来回刷着一条信心:不要怂,就是睡!
“娘娘,本日是您的寿辰,不如换那套泉州老太爷新送的镶缀宝石的头面吧?”挽月帮皇后娘娘挽好发髻,看着打扮台上摆着的几套头面,问道。
当坐在宝座上接管百官朝贺的那一顷刻,严静思忽的有种汗毛直立的感受。坐拥江山,富有四海,这便是天家的超然职位。难怪为了这个位置有人甘心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也要不吝父子相残、兄弟阋墙,只为那一丝丝登基的能够!也难怪会有那么多天子在这个位置上丢失自我,忘记初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