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锦夜昭看来,这一刻,仿佛回到了儿时,玄月现在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他已知错,就是不知该如何认错,只能痛苦的跪在地上等候最心疼本身的兄长搀扶,如果儿时,锦夜昭每次都会心疼的将他搀扶起来,然后本身去父皇母前面前认错替玄月扛下他要遭到的奖惩,可这一次,锦夜昭没有。
一番接连不竭的话说下来,玄月也已经哭成了泪人,这番话哪一个字不是扎在了他的心尖儿上,他们曾经同存亡共存亡,现在站在这里,却已是争锋相对如仇敌普通,为何他们兄弟二人会到明天这一步,为何......
头痛的将近裂开,手中的杀敌无数的长剑不知何时已掉落在地,玄月不想再去想,不肯再去想这些让本身非常痛苦的事,可脑海中仍然不听话的闪现出一幅幅画面,那些幼时与兄长一起玩耍玩耍的场景历历在目,本身犯了错兄长却为本身扛下统统罪恶的一件件小事如同就产生在明天普通,他现在顾不上其他,只痛苦的跪在地上,双手握着脑袋试图让头痛的轻缓些,泣不成声。
“你一人带来的?”锦夜昭反问一句,明显没有信赖玄月的话,又是剑眉一挑,对其冷哼一声,“玄月啊玄月,你是不是太藐视你的皇兄了,朕与你一起长大,怎会不晓得你有几斤几两,若张庭不在你耳边煽风燃烧,你怎会如此大胆来攻打皇城,另有,朕只借与你五千兵马管理边陲反叛之用,那,这内里的一万兵马是从何而来?难不成是你抢来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