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两日,林琪收到王正琨的来信,这里讲得要比邸报上详细很多。
林琪抬眼,与他对视。
林琪深切检验,看来靠别人都是不可的。
这是不对劲了?
崔硒道:“堂姐的身子撑不了多久了,没有亲娘在跟前,去那里还不是一样?再说大皇子的性子,瞧着豪放,实在最是霸道放肆。三皇子他容不得,六皇子也一样,我既然有这个才气,能帮就帮一把。何况,”他顿了下道:“我就是个不招人待见的,何必留在他们面前添堵。”
苏大妻妾太多,苏大太太就把那些妾室都提脚卖了,但此中夹了个良家的。
顾氏正在给韩守奕盛肉羹,闻言只用眼风扫了下,便不感兴趣的随口应道:“苏家作歹多端,有恶报也是迟早的事。”
那良家女不肯被卖,投井了,那家家人找上门,大闹一场。
韩远之愣了下,问:“如何回事?”
换做是他,杀苏氏百口的心都有了。
不愧是娘俩,都是一个脾气。
看完这些,林琪略微的解气了些。
韩远之捏着张薄薄的绢布过来,递给顾氏道:“来自京都的动静,苏老太爷触怒天颜,被罢官夺产了。”
韩远之去了官房,坐了没一会儿,见没有事,便转去茶馆。
韩远之斜插一步,将她拦下。
“苏家那边,你想体例折腾一下,最好能把苏大和苏老太爷一并告结束,就算我欠你小我情。”
韩远之盯着他不语。
崔硒嗤笑着斜眼:“你一个挂名的师叔,也美意义说是我长辈。”
“别这么说,”他道:“不是另有我吗,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总要顾及下我的表情。”
林琪将家里的环境大略说了说,跟他说现在将近入冬,他能够和迟三郎互换着返来看看,也免得家人惦记。
林琪点头,道:“我晓得,这事你已经极力了,多谢你情愿帮手。”
“这成果你不欢畅?”
另有三皇子那儿,琪姐儿八成也不会放过。
“朝廷一贯恩养士大夫,建国先祖留下家法,不杀大臣及言事官,苏老太爷管了半辈子的国子监,朝中有很多人都曾在那边就读过,便是一人说一句,官家碍于情面,也不好重惩。”
崔硒道:“林先生教了我很多做人的事理,也算我的恩师之一,林珵与我意气相投,乃是交浅言深的莫逆。不管是作为弟子还是兄弟,我都不会放过三皇子。”
崔硒斜睨他,道:“你这情面就留着吧,苏家我筹办用几天,过几天不消我脱手,自有人处理他们。”
“不过这时不可,”他道:“你不知说徐家那边另有个碑文吗?我筹办在那儿做点文章,倒是三皇子自顾不暇,还那里顾得上这些。”
韩远之瞪他,脸上微微发热,“一句话,给不给。”
又闲话几句,韩远之见崔硒情感转好,便说出来意。
崔硒点头,道:“只传闻会发光,却又不是夜明珠,琪姐儿本身都不晓得。”
她也晓得,本身那点谨慎思瞒不过韩远之,干脆直言,“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扳连到你的。”
林琪迈着步子,回身去香房。
韩远之看了眼林琪,见她一脸安静,嘴角还不经意的微微下撇。
崔硒想了想,感觉既然他已经和顾氏结婚,关于林家父子之事,还是晓得一些的好。
对于参与行刺阿爹和哥哥的凶手,只抄家,实在太轻了,就是灭族都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