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饶你此次吧。下次再惹我,两只耳朵都揪下来!”
“哈哈哈!”谁知这一说,秦欢是一点也憋不住了,张嘴一笑,口里的饭全朝流清喷去。瞬时,为她多了一身的‘装点’。
“嗯,我想找你家公子借样东西。”苏锦溪说着将一张纸条递向婵衣。
“你的新人呢,如何没和你一块过来?”苏锦溪刚落座,流清便调侃的开了口。不体味她爱开打趣的本性的,真会曲解她谨慎眼。
流清此次完整红到了耳朵根,瞅见秦欢憋着笑,立即找到了宣泄口。
真真妄是个女人家的,成日里就晓得像个假小子似的的跑跑颠颠。每次给她的零用不是供应梨园,就是调换几两松糕。
掉一只,那不就成了一只耳了。他‘风景霁月’的形象可就完整毁了,打了个暗斗,仓猝乞助的看向苏锦溪。
说罢,半靠着床边玩闹似的推了推流清,貌似要赶她走。“你快点出去,也好让她出去。”
“上房?这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吗?那我从速去清算东西了,连着让婵衣出去帮你清算。那丫头见我出去没叫她,就一向在门外候着。”
“我让她去买些特产做回苏府的薄礼,谁知现在还没返来。你不是最爱吃兔肉吗,如何有了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流清倒不是舍不得让苏锦溪吃,只是每次零食到手就忍不住全塞嘴里。没了钱再买,才想起没给苏锦溪分些。是以好几次她都是扯着苏锦溪和她同去买,当场分包一半给她。
“当然是真的,你觉得你小时候的衣服,我都是如何除的油迹。快放手,不准混闹了。”张伯再也忍不不住的开了口。
这丫头太没端方了,进了苏府必须给好好盯着她。
在“世人”的“抗争”下,流清终究“让步”的松开了手,但“气势”未改,仍比划着拳头恐吓秦欢。
“那次也没少你的,只不过锦溪都攒着,你的都跑出去不知乱花到哪了!”张伯看着一样从小养大的女儿,无法的摇了点头。
“快出来吧,她等着你呢!”流清的边幅固然不出众,但两个酒窝倒是甜美极了,与人打仗时非常讨喜。
“秦欢,我和你势不两立!”流清大呼的同时,摔了碗筷,上前扭住了秦欢的耳朵。
“有,非常肯定的有。不但全数花光,还每月捧着你阿谁攒盒,用那些渣渣碎碎贿赂我借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