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欢道:“归正我已经要死了,你现在奉告我又何妨?让我也明白你背后的主子有多么的短长,他多么值得你跟随。”
可接下来的事,也是他们未曾推测的。
她该不是以身犯险,去勾引倭人了吧?
以徐清欢的聪明毫不会等闲就让倭人的算计得逞,她就算没有猜中统统统统,也应当能猜测出大半真相。
船舱里的谢老太太早已经发不出声音,明天她已经蒙受了太多的打击,每一件都足以让她惶恐。
“停下吧。”
听到这话张兴眼睛一时涣散,仿佛是在细心考虑这个题目,不过刹时他就回过神来奸笑地看着徐清欢:“徐大蜜斯,你想晓得些甚么?”
这是些甚么人,动手如此的凶恶,仿佛是海上最凶悍的海盗,不,是比海盗更加神出鬼没的人。
“是我父亲,”徐清欢道,“你们将我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威胁我父亲。”
……
谢老太太听到船头的少女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