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颢被抓以后,并没有太多对峙就供述了如何潜入顺阳郡王身边杀人,之以是向顺阳郡王动手,只是传闻顺阳郡王行动不端,他要为百姓除害,朝廷天然不信崔颢的说辞,对崔颢酷刑鞭挞,崔颢却始终不肯改口,朝廷无计可施,只得作假供词称崔颢是见财起意,用药迷倒顺阳郡王的保护,然后下杀手。
安义侯道:“这么说,已经没有人能够为你作证,你被拐走时多大?何故认定本身就是郑家人。”
崔颢笑道:“我被拐走以后,人伢子将我卖给一家做下人,那家院子外有棵桂花树,每次思念姨娘和家中时,我都会去那树下哭,因为姨娘院子里也种着桂花树,姨娘的名字就叫桂娘。”
她也传闻郑大老爷曾有一庶子,不过已经短命了。
安义侯道:“你如何会到这里来,家中可都还好吗?”
崔颢不但残暴并且贪财,他将进京面圣的顺阳郡王一家杀死,夺其财帛,连夜逃窜,行动极像那些杀人越货的贼匪。
也就是当时候李煦笃定此案与凤翔案一样有幕后主使,至此以后,李煦就在为找那幕后之人而奔波。
换了一层皮,瓤还是那般硌牙……一点都没有变。
崔颢案也是李煦在京中办的第一桩大案。
安义侯听着军帐外的动静,本来看到儿子穿上甲胄时的欣喜之情,当即去的干清干净。
崔颢又摸了摸头:“就算侯爷感觉我是骗子,那也没有错。
现在统统都变了,统统案子都已经不似宿世那般产生,可现在崔颢却来了这里,并且是以徐家的姻切身份前来相见。
那人摸了摸头,暴露几分难堪的神情:“我实在也不晓得。”
我是庶子,又曾被拐走,一向没能再认祖归宗。”
安义侯道:“客岁我还去过郑家,未曾听你祖母和母亲提起你……”
刑部、大理寺很多官员被问责。
徐清欢细心考虑宿世的过往,就在崔颢被抓以后,她的婶婶郑大太太来京中也提及了这桩案子。
此人叫崔颢,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凶徒,一夜之间杀人二十三口,让都城乃至全部大周为之震惊。
安义侯看向床边的人,面前这小我自称是姨母的庶孙,安义侯微微皱起眉头,常日里都是母亲与姨母家中来往,他也是宴席上见到一些后辈后辈,不过那都是嫡出,至于庶生之子他未曾有任何印象。
看到这张面孔她不由一惊,相隔一世,又经历了那么多人和事,没想到此生会在这里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