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并没能给梁夕制造多少阻力,听到歌声越来越清楚,梁夕内心也更加冲动起来。
“你不说是吗?好,给我把他抓起来!”蜃楼一扯手里的缰绳,十几条沙鱼齐齐对着梁夕暴露它们锋利的牙齿。
梁夕只能懊丧地甩甩头:“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还好我们在水里也能保存。”
最让梁夕不知所措的是,在这片海疆里本身底子没有体例感到到龙息。
“妈的你们讲不讲理!”梁夕见他们竟然不信赖本身,二话不说就要抓本身,遐想到刚才这些人竟然放暗箭弄伤了本身,伤口现在被海水一泡还火辣辣的疼,顿时恶从胆边生,一把抽出坎水刃腾空一划,海面哗啦一声被梁夕扯开了一道七八米长的口儿,“谁敢!”
这个壮汉身子比其他人高了一截,胯下的虎鲨也是大了一号,虎鲨咧开嘴暴露内里如同一把把匕首般的牙齿对着梁夕。
“迷路!”蜃楼打断他的话,将手中的铁锚重重砸在海水里,掀起一阵波浪,“你还在扯谎!你这到这里是甚么处所吗!这里是西雅海族的中间位置,你一个修真者是不成能单独来到这里的,你到底是谁派来的特工,竟然扮装成岸上修真者的模样!”
每一头沙鱼身上都骑乘了一个身高两米摆布的壮汉,他们都是上身赤-裸,暴露纠结健壮的肌肉,下身用海草和鱼皮遮住,手里握着鱼骨制成的长矛。
“他们是甚么海族?”梁夕翻转着眼睛,和小狐狸一样,奇特地高低打量着这些骑着沙鱼的人。
十几只成年的虎鲨露着尖牙,再加上它们身上个个两米多高的骑手一齐盯着梁夕,梁夕也感受内心毛毛的。
盘算主张后梁夕正要下潜,耳边俄然传来一点藐小的声音。
“我问你,你是甚么人?为甚么要靠近这里?”见梁夕不睬睬他们,方才问话的一个壮汉眼神凌厉了起来。
唰!
照理说龙族之间即便相隔得再远,龙族相互之间都会有感到的。
梁夕看着蜃楼手里那庞大的铁锚,心想他这兵器是从那边的沉船上扳下来的,脸上陪着笑:“蜃楼大人是吧,如果你容不下去,那不是说你气度太小,而是说我品德太巨大,你想想,像我品德这么巨大的人如何能够哄人呢?”
等两眼适应了海面的光芒,梁夕看了看太阳,时候应当是中午。
“这里是西海?”梁夕吃了一惊,并没有在乎蜃楼问他的话,“我竟然从两海的交界处到了西海这么远的处所?”
看着小狐狸的时候,梁夕眼中不时闪过丝丝神采,小狐狸和他两眼对视,心脏一阵扑通扑通乱跳,眼中尽是痴迷。
海水俄然一声炸响,海面立时呈现了一个庞大的旋涡,旋涡中间的海水咕噜噜冒着气泡,哧啦一声,需求五六小我才气合抱住的水柱冲天而起,从海底射了出来。
小狐狸被梁夕一句宝贝叫得满身一颤,在梁夕的谛视下难堪地摇了点头。
梁夕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击,只能一扭腰身,在海水里将身子硬生生往中间移开几寸。
“你是陆地上的修真者?”壮汉居高临下看着梁夕,眼中闪过一丝迷惑,“我叫蜃楼,这里是西雅海族的海疆,你如何回到这里来的?”
“你又是甚么人?”一声嗡嗡作响的声音从海底响起,接着波浪一阵翻涌,十几头黑压压的沙鱼探出了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