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徐傧有些踌躇,不知该如何答复,毕竟太上长老曾经说过如许的话,但是两名太上长老的联手,就是大成期妙手也要避开锋芒,毕竟太上长老已经是渡劫初期,将近渡劫了,万一有个万一,渡劫乃是大事,两边谁伤都不好,但是两虎相争,焉能不伤?
滕龙看着面前的人,楞在了那边,他如何都想不到现在的长生道派的代掌门竟然是他——徐傧,这个曾经救了滕龙一命的人,俄然间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了。
世人分开落座,又是一阵谦让,徐傧执意不肯坐到主位,最后主位空着,一二十人全数坐在摆布两侧,徐傧此举让滕龙感受特别不美意义,心中也多了一份打动,减少了三分敌意。实在他那里晓得,除了就任代掌门那天,徐傧向来没坐过主位,不是不想,而是他以为分歧适,得不敷以服众,艺不能压四方,他不敢坐。
“呵呵,我就是长生道派的代掌门!”来人身后跟了四五个长老,此人身材不高,一双眼睛充满睿智,朴拙的笑容让人暖和很多,一身道衫洁净利索,行走间天然非常,说不出的气质天然随形而发。
“不管太上长老的修为境地有多高?为了母仇,我必必要拼一次!”滕龙说的斩钉截铁。
“好!勇气可嘉!既然如此,我也不在造作!你远道而来,先歇息一天,明天我和三长老道人一起领教你的虚无神功!”
天下第一修真门派,气势公然与众分歧,从庙门到长生厅竟然用了五分钟,只见大厅的门匾上写着四个大字“长生道派”,笔法不凡,不知是那位大师的手笔。
第一大修真门派的练武场都不普通,完整由大理石铺成,长宽都是百米摆布,非常的宽广,实在这里都是给初级弟子练习用的,颠末的一起上,很多弟子纷繁问候,同时也奇特向来未曾见过的太上长老竟然会来到这个处所,几近统统的弟子都心存迷惑。
“太上长老,我是来报仇的!不是来比试的,以是不是自傲,而是信心!而是冒死!”滕龙的声音还是很冷酷,但是很果断。
徐傧微微一笑,一贯朴重的他此次被太上长老看重,不但传了他本派密修之法,还让他坐上了代掌门的位置,这使他从一贯的冷静无闻,一下走上了一个岑岭,幸亏徐傧天生谨慎,如许的安排更让他步步为营,恐怕一步走错,毕竟长生道派反对的声音远远高过支撑的声音,如果不是太上长老为他撑腰,估计他现在非常惨痛。
看着师恩椅平空而起,飞进厅内,徐傧赶紧笑着说:“滕道友此话见外了!不管多高,您可都是难请的高朋!”
“好,既然如此!请……”道妄俄然慎重了起来,世人纷繁起家,向长生道派的练武场而去。
有人奉上茶水,固然说滕龙前来寻仇,但是此时对方如此客气,他也只能陪下落坐,酬酢,但是幼年的他却开端忍耐不住,修真者重视养气的工夫,要求要心态平和,不温不火,但是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不必了,现在就开端吧!不需求比及明天!”滕龙淡淡的说。
滕龙一看来人,心中打了突,又传闻他是代掌门,心中不由一楞,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