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苍陵眼底戏谑一过,贼意闪现:“好。”
“那儿是……”
不久,姚亮偷偷入了府,听罢晏苍陵的问话,回想了一阵,答道:“我当时从隧道而出,不测见到西平军时,乃是处在一处荒山之上,但那儿空中皲裂,并非常落雨之处,是以,那儿估摸着并非牙兵地点地。”
“我能有何设法,若想将其辞退,一,你得有人替补而上,二,得寻个合宜的借口,要么一口气打进全数辞退,要么便是一个一个,渐渐处理。”
“哈哈哈,哈哈哈,”季临川的咯吱窝最是敏感,受不得一点的痒,被他如此一弄,顿时笑出了泪花,推拒着人,尽力憋住欲出口告饶的话,以免被人发明他会说话之事。
长吻一毕,季临川红了面庞,将人推开,掀被朝里而睡,等着降下脸上的温度。
“某听闻后,也同王妃您想到了一处,便含混地答了一句,落着呢。以后总管他也未多问了。”
“呵,成心机,”晏苍陵双腿交叠搁在桌上,双手枕在椅背,听得这话嘲笑了一声,将交叠的腿换了一换,“这南相一带四周皆是干旱之地,那边会有常落雨之地,唔,不对……去唤姚亮来,也许他会晓得。”
季临川将晏苍陵掰过,使其趴在床上,一褪下他裤头时,愣怔了好一瞬,方发明这“臀部疼”几字不是虚妄,晏苍陵的臀都被打红了。心头一酸,季临川方想拍在晏苍陵臀上揉捏几把的手便从刚硬化做了柔肠,拉开床头的小暗格,取出了一瓶活血化瘀的药,倒于臀上,给他悄悄按揉:“疼便说。”
“嗯?”晏苍陵听罢许颂铭禀报的探出成果,迷惑了一声,“你确信未听错?”
待机会差未几后,晏苍陵看总管已现孔殷之色,遂唤常得胜同许颂铭易容成那两位牙兵统领,入隧道内等待,探探总管的口风。
“呀?”季临川翻过身来,笑眼弯弯地扫到他的臀部上,“哪儿疼,脱裤给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