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兵?”一道声音蓦地切入俩人之间,季临川回顾一看,只见晏苍陵揩着额上的汗,款款走来,脸上挂满了迷惑。
晏苍陵笑眯眯地赶到,装腔作势地呵叱了一轮,便将季崇德迎进了城中,带着他们回了晏王府,好茶好水的接待,话语间透暴露心疼两人驰驱劳累的体贴之意。
季临川会心一笑,上前去给晏苍陵擦拭热汗,又将湿了的锦帕丢入晏苍陵怀中:“不错,你忘了吴其康手中,有一队旁人皆不知的西平军么,我们不知,但他的亲子倒是晓得的,只需我们操纵恰当,不但吴其康一人倒,连他的权势也一同倒。”
季崇德是又气又恼,打从返来同季临川与晏苍陵两人打仗后,他的脾气是愈来愈差,都快成一座火山了。
“哦?如何做?”晏苍陵眉间燃起了兴趣,亮着双眼问道。
季临川拉着晏苍陵到了一侧,换人上来纸笔,提笔便画,将此中干系顺给晏苍陵瞧,掷笔之时,晏苍陵已笑得脸上都开了花,也不管许颂铭在场,抱着季临川便是几下狠狠地亲吻:“璟涵,你果然短长,果然短长,我佩服,佩服啊!”
作者有话要说:季固执被耍了,请给足(gou)智(da)多(cheng)谋(jian)的晏小攻和季小受点赞!
他扯过过所,便对着季临川噼里啪啦地问:“究竟怎地回事。”
这一日,在两人又缠斗之时,一封从都城快马加鞭送来的信,落到了季临川的手中——许颂铭在这段光阴都看在眼底,深觉季临川成为当家人是迟早之事,是以看晏苍陵忙于同季崇德打斗,便将傅于世送来的信交由了季临川,由他来安排接下来的事件。
季崇德气上头顶,瞅了季临川半晌,瞪得眼都直了,都没法从季临川他无辜的神情中瞧出一点儿不对劲来,他又见目光放向车夫,这更是看不出甚么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