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徐来,鼻端忽传来一股香味,绮云奇道:“此次你真的在烧东西吃?你在这儿烤些甚么?”
绮云想起本身来找他的闲事,神采凝重地说道:“现在关中的情势极其不妙,晋军将领冲突重重,义真毕竟年青,难以束缚部下,我猜想不日能够要生变了。何况,夏**队是虎狼之师,他们的国主赫连勃勃更是残暴嗜杀。你来自魏国,一旦落入夏军之手,必然不能活命。”
绮云解释道:“当年赫连勃勃的父亲刘卫辰,就是死在魏国道武帝拓跋珪之手,并且其宗族几近被魏军杀尽,只要最小的儿子刘勃勃逃出世天,就是明天的赫连勃勃。夏国和魏国有不世之仇,岂能饶过你一个魏国人?”
绮云听他说得慎重,只得作罢,低头拿出一样东西来,是一把短剑,递给他,“这是我生辰之日,刘太尉特地让人给我制的。送给你,给你留作防身之用。”
鹄立望西河,泣下沾罗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