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一瞬,又不放心肠叮咛一番,“路上忍着燃烧,五王子叫我们留下活口,谁如果去惹她,万一她咬舌他杀了。如果哪一天,五王子俄然又问起来了,我们全都要掉脑袋的。”
赫连璝嘿嘿笑道:“既然如此,刘公子就陪本王子喝上一杯。”说着,强搂住绮云的肩膀,按住她坐下。
等他们去得远了,兵士们纷繁向卫队长抱怨,“我们是大王子的部下,他只是个小王子。你看他毛还没长齐呢,我们干吗要怕他?”
“嗖”的一声,他拔出身上的佩刀,搁着绮云的脖子上,雪亮的刀刃映托着绮云略显惨白的肌肤,“你问问它,同分歧意?”
那少年将军正端坐顿时,面沉似水,手提长剑正指着他们。众兵士瞥见他,仓猝放开绿瑛,跪下施礼,口称:“五王子……”
那五王子翻身下了马,痛斥道:“我在问你们,在干甚么?”世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作答。为首的夏兵卫队长战战兢兢的抬首回到:“禀报五王子,我们俘虏了一名郡主的侍女。只是那郡主已经叛逃,留下她的婢女。这是她留下的信物。”说着,毕恭毕敬地把手中的金镶玉给他呈上。
绮云的心正悬在半空中,这时赫连璝冒着风雨,翻开帐帘入内。他手持一个酒袋,面色有些潮红,抖了抖身子,发上的雨水甩在绮云的脸上。她打了个寒噤,今后退了一步。
绮云忍住心底的不适,强作笑容道:“大王子,这酒如何个喝法?”赫连璝勾了绮云的手臂,“我们先喝个交杯。”把酒杯递到了绮云的唇边。
“放屁,”那卫队长喝道:“五王子是大王最喜好的小王子。大王一贯治军松散,他若在大王面前说一句我们的不是,我们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敷长的。他还毕竟还年青心不狠,以是,当时我想只要告罪自残一臂,既从命他的号令,又搏得他的怜悯。
霹雷隆,雷声高文,天高低起了大雨。那些女俘拖着脚链,躲到帐篷下,搂抱着双臂,佝偻着身子避雨。但是,更大的灾害正等着她们。帐篷内悄悄地伸出一双双魔爪,把她们一一劫夺入内。不一会儿,帐内传出阵阵哀声惨叫,夹着风声雨声,分外惨痛。
绮云见他面有喜色,忍着痛,赔笑道:“大王子说的那里话?大王子的风采,义真敬慕不已,如何会讨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