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云卷云舒,花着花谢。如此过了两年多,绮云的琅鸣天舞已练到七八成。她心中大喜,对那还是冷僻冷酷的墨川不由多了几分恭敬和叹服。
传来一阵脚步声,墨川闻声并未转头,仍然如玉璧般直立挺拔。墨琪上楼来,近身对他附耳私语一番。墨川听了,眉头紧蹙,冷然道:“狄子玉在夏国,废了那么大的力量,已经在赫连勃勃身边官至中郎将,竟然还是办不好那件事?”
寒璧答道:“我掌事通闻殿,天然晓得。之前,宫主让我们一向在找一样东西,这件东西现已查到,就在黄龙国。”她并不往下说,而是卖了一个关子。
绮云听了,心驰神驰。如此精密的心机,如此美好的身姿,不知初创这琅鸣天舞的女子是多么的风采,令她止不住浮想连翩。
墨琪躬身回道:“不是狄子玉不极力。狄子玉汇集了赫连璝在坐镇长安城,收受贿赂的证据,放在赫连勃勃面前。他只是派人至长安,怒斥赫连璝一番,并没有涓滴摆荡其太子之位。那赫连勃勃是个夺目过人的人,不等闲信赖赖何人。以是,狄子玉也不好做得过分较着,恐惹来他的思疑,弄巧成拙。”
绮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本来这就是琅鸣天舞。
没想到这工夫,另有这么一段斑斓的传奇和来源,只是墨川如何会使这类工夫?墨川看出绮云眼中的疑问,淡淡说道:“我母亲,是那女子的传人之一。”
墨川对劲地点头道:“等我的号令,随时出发。”说罢,他回身看向湖边的绮云,嘴角扬起一丝如有若无的笑,自语道:“这一枚棋子,该要入局了。”
离了摘星楼,冷玳和寒璧回到通闻殿。冷玳神采凄然,泪光盈盈,晶莹欲滴,寒璧见状上前安慰道:“姐姐,你不消悲伤。宫主只是催促那女子勤加练功,不会对她动心的。”
冷玳听了,不由有些幸灾乐祸道:“这玉玺本来就是慕容家的,宫主夺了它,也算是完璧归赵。没想到,堂堂的郡主,也只是宫主手上的一枚棋子。”
轻风轻拂着,落日照得周遭的风景像披了一层金色的轻纱,心也变得暖和而轻柔。在风中追逐的感受——本来是如此美好!绮云足点清荷,终究……她也能使琅鸣天舞了。
墨川点点头道:“阿谁赫连勃勃是个老狐狸。你去奉告狄子玉,叫他统统谨慎谨慎,稳妥点,反间计不好过分较着。只是,那赫连昌催的紧,叫他再想想别的体例,比如在赫连勃勃和赫连璝的身边,再多安插一些眼线。另有,别忘了让他持续查找和我娘亲一起分开琅鸣谷的别的两名天女的下落,以及当年琅花之毒的毒源和解药。”墨琪连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