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府门口的侍卫前来禀报,玉春楼的老鸨前来王府要银子,说是泰平王去逛了平城内最大的青楼,并留下墨宝,说能够凭此到泰平王府来领银子。
拓跋焘点点头,“嗯,有些见地,不枉你在书房里整日闭门读书。今后,本王有事,随时要叫你。”绮云躬身施礼承诺,不在话下。
宗爱上前告罪道:“明天,给殿下清算衣物时,见橱柜里的不知甚么时候,被耗子咬了大洞,橱柜里殿下的衣衫被那些该死的耗子咬坏了很多。以是,主子惶恐不安。”
“真的是至善至美,一字都不能窜改吗?”拓跋焘反问她。
宗爱一天在拓跋焘身边服侍,神情烦闷不安。拓跋焘见了,问他:“宗爱,今儿你是如何了?”
他起家,前面跟着宗爱、绮云等人。来到王府门口,见玉春楼的老鸨带了几小我正等在那边。
绮云看那些书柬破坏了,实在可惜,看着宗爱惶恐的面色,又有些不幸。她想了个主张,低声奉告宗爱。宗爱听了,连声说好,
“平时,你在书房里都忙些甚么呢?”拓跋焘和声问道。
拓跋焘听她这么说,兴趣渐浓,“哦?你把本王书房里的书读了大半?本王且问你,你感觉《吕氏春秋》一书如何?”
“殿下仁厚,主子明儿就让人把殿下寝宫和书房的洞补上。”宗爱听拓跋焘并不惩罚他,赶快喜滋滋地接话。
宗爱一脸嘲笑道:“书房里的书柬,粉碎了几本。不过,不要紧,云清公子说了会动手为殿下誊写的。这云清,是一个手脚勤奋且爱读书之人,除了殿下,主子没见过谁这么嗜书如命的。”
一见拓跋焘现身,老鸨忙扭着水蛇腰,挥着香帕上前施礼,“泰平王好,泰平王万福金安。奴家这厢有礼了。昨夜,泰平王殿下驾临玉春楼,那是我们楼天大的福分。不知芊芊将王爷服侍得温馨?殿下,要不要叫芊芊上门服侍着?”
世人听了,皆有些惊奇,暗想此人胆量忒大。
拓跋焘心中惊奇,翻看了手中的。他暗想,竟然有人胆敢冒名顶替本王的名号,竟然连字也写得和本王的一模一样。
那老鸨等人听了目瞪口呆,几近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昨夜,泰平王前来春楼恭维,不但分文未收,并且好酒好菜接待着。为博泰平王一笑,楼内头牌女人余芊芊献歌献艺,香汗淋漓,使出浑身解数,陪了半夜。
拓跋焘偶然中瞅了一眼身侧的绮云,见她的神情寂然,眼中却溢出幸灾乐祸之色,掩不住其灵动滑头的光芒。
“哦,是吗?”拓跋焘听宗爱如此评说云清,内心有几分猎奇。
府门口的侍卫听令,立即上前,将哭丧着脸的老鸨一干人等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