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乖宝就能叫妈妈了?”陈大嫂带着几分欣喜,小娃娃开口叫妈妈不希奇,偶然候偶然中都能收回近似于“妈”如许的音节,但是像乖宝如许一字一句的叫的还是少:“七坐八爬九个月喊爷,这才七个半月吧,又会爬又会叫人了,这小脑瓜子还真是聪明呢。”
明天陈大嫂拿着的是鸡蛋糕:“乖宝叫大伯妈,大伯妈给你鸡蛋糕吃。”
腊八粥是加了红糖煮的,只如果加了红糖的东西就有味儿,大夏季的每小我都抱着那碗粥吭呲吭呲的吃着,鼻尖儿上都冒出来热气。
狗蛋阿谁模样恐怕别人跟他抢似的,究竟上家里每人都有一碗,谁会抢你的粥啊,这副吝啬吧啦总感觉被人家占了便宜的模样,活脱脱像足了陈二嫂。
这几声发音就更加标准了一些,比前头那几声就更好了。
肖敏笑笑就没说话了,有些话也没有需求跟嫂子说的那么清楚,有些东西她本身清楚就好,就仿佛卖东西,当然不能本身去种了然后卖,一小我没有那么大的才气,做买卖跟种地分歧的是不需求破钞太大的体力,低价收了高价卖,当然眼下考虑的不是这个。
虽说两斤豆子也很多,但是耐不住人多,每人面前就分到一小半碗的腊八粥。
肖敏摇点头:“嫂子你别看这个挣钱,实在我们也就熟谙一个李桂华,其他的散户卖的也未几,跟我们熟谙的人也未几,再说现在卖个东西还要偷偷摸摸的,这红薯粉一年卖这么一季就够了,再多的话就卖不掉我们得本身囤着吃了,以是下回我们得搞个别的来卖。”
对于一杯子住在乡村的人来讲,修屋子是大事中的大事情,也因为盖屋子太废,几代人都住一栋屋子都有的事,现在老陈家住着的旧楼,就是陈老头父亲那一代盖的,到现在看上去已经摇摇欲坠了。
肖敏晓得陈大嫂也不轻易,前次还自掏腰包给乖宝买馒头,这回拿着鸡蛋糕过来,必定也是本身买的:“大嫂,有啥好东西先紧着春妮她们吃呢,孩子还小吃这些东西她也不长记性。”
看着陈大江来来去去的忙活着,竟然是之前发明了的煤矿有动静了的意义。
前段时候她在工地挣阿谁一个月二十块的还感觉本身是赚大发了呢,跟做买卖赚的这些钱比起来,之前赚的那些钱的确就是毛毛雨了。
现在乖宝没有吃断过的鸡蛋糕,此中就有肖军的一分子呢。
加上之前的一百块钱,她现在也是有三百多块钱的敷裕人士了。
平分了家,各家是各家的事情了,挣钱的事情当然是分开的,到时候肖敏叫上谁都行,也不必然要叫上她这个嫂子啊。
陈大嫂天然不必说,分到的也很多,像陈二嫂这类没有在家的都沾了些实惠。
总不能让娘养大了她,到她这辈还吃喝哥哥的。
这孩子仿佛很喜好吃馒头。
还不晓得本身在家的时候,老太太如何苛待孩子呢!
不过陈大嫂这小我性子比较暖和,换个分歧的说法就是陈大嫂此人听话能搞定,如果肖敏需求做买卖,陈大嫂绝对是一个不错的拍档。
肖敏把此次的两百块钱也放了出来,这才放心了。
家里一贯都是共产主义,啥都是均分,此次娘分了大头给她,她还是很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