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美欣看着杏芳儿的后脑勺，“保不齐今儿要了舞鞋，明儿就要别的。还得来问你探听探听文工团招兵都考甚么呢，她好筹办呀。”
“不止这些，我这儿又得了烫头机，你来看看。有空过来，我给你烫头……”
杏芳儿步子快些，跨过了朱漆大门，打了弯正要回家的时候，刚好碰上了放工返来的赵美欣。此时赵美欣正从副食店经理徐康那骑自行车后座上跳下来，与徐康挥手道了别，回身便碰上了杏芳儿。
蒋珂笑着伸手接过他的毛巾，水龙头下涮了拧干挂起来，不跟他胡掰扯。
蒋卓拿着火勾子，伸着胳膊脑袋把炉底勾出来，等灶底火星凉透了，又亲手塞出来，搭在洞眼儿上。这般弄好，已是蹭了一脸一鼻子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