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彦华把手伸到内裤里去，洗那边面。程程跟他学，也把手伸内裤里。洗了一会，感受水有点凉了。唐彦华跑回屋里去拿了个帕子，让程程出来，帮她把身上的水擦干：“我们洗完快进屋去吧，这内里好多蚊子，一会就咬。爸爸妈妈不在，我们今晚一块睡好不好。”
她穿戴无袖的连衣裙，脚上穿的塑料凉鞋，胳膊和腿脚都露在内里。唐彦华怕她着凉：“你穿这么少，早晨风大的。吹着舒畅一回家就要打喷嚏。你穿我的衣服，我的衬子是长袖的，穿戴不冷。”
唐彦华点头说：“不会的，你别这么想。她是你妈妈，她但愿你过得好。如果她想让你留在程家陪她，她当初就不会把你送人，她把你送给爸妈就是但愿你能离程家远远的，不要跟她一起刻苦。”
“你冷不冷？”
唐彦华还向来没见过胸罩，顿时精力充分，瞪大了眼睛。
唐彦华说：“我睡不着嘛。你们从速做呀，做了穿上让我看看。”
程程把被子夺了一点畴昔：“我睡内里，你睡内里。你莫挨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