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狗剩对劲地冲陈锦棠挤挤眼,一手大拇指和食指环成个圈,另一手的食指伸进圈里捅了几下,然后嘿嘿一笑:“大柱老婆约我来干这事儿呢,嘿嘿嘿嘿,我这就纳福去了!”
雪车实在太快了,陈锦棠完整节制不了速率,坡底下就是西渠,固然西渠已经结冰了,但是冰面上乱七八糟立着很多大石头。
秦俞安再次快速滑向坡底,窝在秦俞安肩头,感受着近乎失重的速率,陈锦棠乐得哈哈大笑。
路过老秦家时,秦家院子里的世人已经散去了。
陈锦棠在秦俞安胸口捶打了两下,一边哭一边责怪:“秦俞安,你坏死了,我被你吓坏了!”
秦大柱眼睛翻了翻,厚颜无耻地看着陈锦棠:“就算秦傻子开不了拖沓机,他也得给咱爹出一份力,咱爹此次遭了大罪,去一趟病院必定得花很多钱,
如果秦俞安把拖沓机开到河里,再把你爹淹死了,算谁的?”
你爹伤了死了跟我和秦俞安有屁干系?
秦俞安那里肯听,拽着绳索拉着雪车一起疾走上了坡顶。
秦俞安看得眼热,拉着陈锦棠就从坡底往坡顶冲。
陈锦棠还没从庞大的刺激中回过神来,张着嘴巴哇哇大哭。
秦俞安和陈锦棠对打斗不敢兴趣,看俩恶棍打斗,哪儿有滑雪好玩?
秦俞安哈哈哈大笑着往下滑,他特别享用这类强大速率带来的惊险刺激。
她被提溜得不舒畅,干脆双腿分开攀住秦俞安的腰肢,两只手攀住秦俞安的脖子。
秦俞安顺势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手抱住她的纤腰,抱小孩似的,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你有钱就给你爹治,没钱就拿着锄头铁锨上山挖坑筹办埋你爹吧!”
然后在陈锦棠背上用力儿一推,雪车便像离弦之箭,“嗖”一声窜出去了,陈锦棠差点没吓死。
说毕,脑袋缩进门里,吱呀一声关了院门。
“锦棠,好玩不?哎呀,你如何哭了,流了一脸的眼泪?”
村里的熊孩子们早在大滑坡上玩得不亦乐乎,铁娃一屁股坐在坡顶,铜娃在背后用力儿一推,铁娃便快速滑到了坡底。
陈锦棠在庞大惯性的感化下,眼看就要从雪车上飞出去撞在不远处的大石头上。
他先陈锦棠一步达到坡底,在雪车冲下来的前一秒钟,用脚尖在雪车上稳稳一点,雪车便定住了。
陈锦棠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大柱,冷声说:“分炊的时候,咱两家说得清楚明白,
秦俞安乐得哈哈大笑。
陈锦棠吓得连声喊叫:“秦俞安,让我下来,都是从坡上往坡下滑,哪有从坡底往坡上滑的……”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