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秀扭着屁股往屋内走,悄悄给毛毛使了个眼色。
那两颗黑痣长得很不是处所,像是两只大黑苍蝇一左一右把肥厚的嘴角夹攻了。
毛毛跑上来一把抱住秦五爷的大腿,扬着笑容甜甜地喊:“爸爸,你如何才来啊?毛毛都想死你了。”
就在两人玩得非常纵情之时,听到“咚——!”一声,
“两百块,在你眼泪就只是两毛?公然婊/子无情!”
“你这个死瘦子,你家老狗每天逛暗娼馆子你不管,偏来抓爷爷我的奸,你他喵活腻味了……哎呀,疼死老子了……”
“你阿谁大儿子……出去了还是……在家……”
“好孩子,五爷把你当亲儿子疼呢,拿着钱买糖吃,我跟你妈妈进屋谈点事儿,你不准出去,听到没?”
他很怵绿秀的大儿子,明显是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却老是阴沉着一张脸,见人不问话,也从不笑,
胖女人在中间乐得直鼓掌:“不要的老东西,我看你迟早要死在这小婊/子肚皮上,你这是顿时风了,顿时风但是会送命的哈哈哈!”
如果这时候有人来,毛毛会先从门缝里看看是谁,普通环境下毫不开门的。
“老子还是头一回亲眼瞧见人顿时风,传闻顿时风但是会死人的!”
绿秀去推秦五爷:“从速的,仿佛是我大儿子返来了……”
可惜,统统为时已晚。
秦五爷一把将毛毛抱进怀里,哈哈笑道:“你这小东西嘴巴比你妈妈还甜,可惜你不是我儿子,你如果我儿子,我每天给你买糖吃。”
秦五爷这才放心大胆地发挥出本领,跟绿秀开端玩起花腔。
毛毛伸出胖乎乎的小指头搓了搓眼睛,又问绿秀:“我哥哥也仁慈吗?”
秦五爷还觉得是本身家的母老虎来捉奸来了,这会儿早发明竟不是本身的婆娘,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气势也放肆起来了。
秦五爷急得骂娘:“次奥,那里来的王八羔子,敢捉五爷的奸?滚你妈,还不从速松开爷爷……”
“哦……放心……啊……他不在家……”
一动又疼得要命,四个男人又摁着他和绿秀。
他是两年前才跟绿秀好上的,他当然晓得绿秀另有其他男人,不过他不在乎,
会不会是这孩子拦人没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