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柱对着陈锦棠纤细的腰身挥起了手里的麻绳,牛蛋也抡圆了胳膊!
说陈锦棠有多暴虐,的确丧芥蒂狂,进家世一天就撺掇男人殴打父母,要分财产要分炊!
再一个,老秦头临死时说了要把老屋子留给秦俞安,我做的见证,这是字据……”
秦大柱号召牛蛋、金叶:“还不救你妈,金叶,你扯臭婊子的头发,牛蛋,你拿凳子砸臭婊子的后脑勺!”
金叶见机的松开了陈锦棠。
秦俞安曾真刀真枪与伤害分子对战过,三拳两脚,竟有一股子狠劲儿。
秦家人听得肝火中烧、胆战心惊。
秦养父被蓦地一带,“咕咚”跌倒在地,额头撞在土灶上,瞬时起了个拳头大的血包。
说话间,秦养父已经挥着锄头朝秦俞安脑门上挖去,他使出满身力量,明显是要一锄头挖死秦俞安。
秦家人听到呼喊声,忙跑出去检察,看到屋中大火熊熊,都吓傻了。
秦养父气得干瞪眼,扯着嗓子道:“胡说!秦俞安一个傻子,能挣几个钱,能挣几个工分,不是我们秦家人把他从山里捡返来,给他吃给他喝,他早填了野狼肚子!”
这些话都是陈锦棠教他说的。
村民们本就怜悯秦俞安,被陈锦棠这么一衬着,几位年纪大的忍不住带头指责起秦家人。
陈锦棠:“好,去请刘支书,分炊!”
秦俞安从戎的时候,是秦家人的高傲,秦家每个月一收到信后,当即在村里四周夸耀说儿子又递了多少钱返来,惹得村人一阵眼热。
一抬脚把牛蛋踹出去两米远,又一抬脚把秦大柱踹倒在地。
那一边,陈锦棠瞅准机会,死死抓住了大嫂的长头发,和秦大柱对吼:“你敢打我,我就打死你老婆!”
“打水!打水!救火!”
秦养父一指秦养母:“你去请刘支书……”
当然,她只是想恐吓恐吓秦家,并不是真要放火烧家。
万一恶婆娘真让他一把火把秦家烧了精光……结果不敢想!
“给不给我们?”秦俞安也问。
秦俞安拿了根干松枝伸进火塘里扑灭,又把燃烧的松枝扔到灶房里的柴火堆上。
秦养母赶紧来扶秦养父。
秦大柱抓了根麻步步逼近陈锦棠,怒骂:“臭婊子,看老子明天如何清算你!”
秦俞安也不躲,顺手一拨一抓,那锄头不知如何就到了他手里。
“分……分吧……”秦养父不甘心肠道。
刘支书细心看完信后,冷着脸道:“这信中写的清楚明白,秦俞安每月都寄返来五十元钱,我算了下,几年下来少说也有三千元钱。
他嘴上固然承诺了,却已拿定主张,要请支书来主持公道。
牛蛋捡起地上的木头凳子,就要往陈锦棠的后脑勺号召。
火苗很快升腾而起,秦俞安镇静地又蹦又跳,嘴里喊着:“着火了!着火了!”
陈锦棠握着大嫂的头发不放手,赶紧弯下腰,尽最大限度庇护脑袋,筹办接受牛大柱和牛蛋的攻击。
只要贿赂好支书,这家分不分、老屋子给谁不给谁,还不是他说了算?
金叶当即绕到前面抓住了陈锦棠的马尾辫,又使出尽力今后扯,疼得陈锦棠眼泪直冒。
闻言,秦家人慌了。
没想到这大傻子,倒是很听陈锦棠这恶婆娘的话!
“从速弄死这货!从速!”大嫂不住地催促丈夫和一双后代。
刘支书和刘婶子很快就来了,跟着他俩一起来的另有一大堆村民。
此时,秦俞安大吼一声:“你们打我能够,欺负我朋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