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玉娥捂着嘴,差一点又哭了。
话音刚落……
闪目往里一瞧……
孩子哭了。
瞪了程大宝一眼,“你别说没用的!从速去军队找车!”
米香儿囫囵的对付了一下,“啊!走吧!”
程大宝有点懵,扭头望着徐东生,“村长,这丫头如何和之前不一样了!中邪了?”
就差给米香儿鞠躬了,拉着她的手,“妹子!真没想到你另有这本领!我都不晓得说甚么好了!等我家阳阳病好了以后,我……我……”
米香儿摆了摆手,“我们都是一个村儿住的,谁帮不着谁呀,干吗还客气?孩子现在只是退烧了,要看病治本……还得去县病院才稳妥些!”
内心别提多感激了。
米香儿接过了,往酒里一蘸,攥干了些,在孩子的四肢和腋下悄悄的搽了起来。
米香儿用镊子夹着针头,安在了针管上,又拿起了药瓶晃了晃,再稳稳的把针头推过了瓶盖上的胶皮层,吸足了药液。
徐东生赶快提示,“我可奉告你啊!程家在我们这个村,但是驰名有姓的!他家五代单传,你不去给阳阳看病也就罢了,谁也挑不着你,如果有个失手,程家就能把你吃了,到时候我可拦不住!”
没有一会儿,脸上的潮红也退了。
“哎!”
进屋一瞧……
鲁玉娥赶快把体温计插到儿子的腋下,一量,固然还发热,倒是38度5,比刚才降的太多了。
多少有些不肯定……再见面了,到底该以甚么表情和态度面对相互呢?
一进院门……
酒还没涂完呢……
这话一说完……
人家确切有本领!
程大宝抢先而入,“爸,妈,军队上的首长亲身来了!”
米香儿微微一笑,“不至于!我就是给孩子打一针退烧!总不能眼瞧着阳阳烧坏了!今后的医治,还是得去县病院!”
徐东生内心也迷惑儿呢。
首长?
就是啊!
她侧过甚,“孩子体温多少?烧了多久了?”
米香儿的心“怦”然一动。
等米香儿一拔出针头……程严氏从速把孙子抱在了怀里,轻声的哄着,“乖宝!不疼啊!一会儿就好了!”
徐东生在兜里取出了一大串钥匙……他是村长,各个级别的村务办公室,他都有钥匙。
“那当然!那当然!”
徐东生踌躇了一下,“你妈之前念过医专,她教的你注射?”
是有点儿邪性!
再一看米香儿身边的药箱,有点摸不着脑筋,“妹子,你咋来了?你还能看病?”
米香儿翻过孩子的身子,褪下了小裤子,在乌黑的屁股上消了毒,也没踌躇,利落的扎了下去。
翻开了门,往边上一站……倒也沉得住气,先不说话,看看这丫头到底要干吗。
可这话不能明说。
米香儿疾步走到炕头,“嫂子,程婶儿,你们先别哭,我看一眼阳阳!”
不会是云景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