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大伯母真的要给我们老母鸡补身子吗?”凌甜的双眼闪闪发光,“咳咳咳,我本来还想着从水里上来后胸口闷闷的,脑袋昏昏的,如果能有老母鸡补身子,我保准不会抱病了,爸妈也能少提我担忧。”
“实在是太让大伯母破钞了。”
“咯咯咯――”
“大伯和大伯母还真是客气呢,一来就拿了一筐鸡蛋,传闻我和甜甜落水后受了寒,脑袋昏昏沉沉的,还硬是让我妈到时候去家里抓两只鸡,让我和甜甜好好补补身子。”
凌坤和凌春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抹着泪,感觉本身实在是太惨了,被爸妈逼着来和二叔家那两个索债鬼报歉不说,还被两只鹅一顿乱啄,他们敢包管,此时本身的屁股必然青紫了,走一步就扯着肉,疼的龇牙咧嘴的。
赵梅有些气了,昔日里一向都和蔼的脸庞暴露不悦的神采,只是因为明天理亏,那些不悦也只能压抑起来。
凌娇和凌甜身上就穿戴一条小裤衩和一条毛巾毯呢,幸亏因为要给两姐妹沐浴,万金枝从柜子里翻出了两件洁净的换洗衣裳出来, 就放在炕头,两姐妹三两下穿上衣服, 也想去外头看看。
院子里的几个芦花鸡沸腾了,甚么仇甚么怨,要送鸡蛋不会早点过来,晓得它们明天一共超生了多少次吗,要不是篱笆挡着,它们也想出来给凌家大房等等人色彩瞧瞧了。
赵梅恨得要死,但是万金枝会怕她不成。
你说大房的两个哥儿如何就那么坏呢,长得丑不说,常日里不在家绣绣花做做家事,整天在外头乱窜,都黑成甚么德行了,明天竟然还给把她闺女推到河滩里去,要不是她闺女短长,明天她岂不是要落空两个孩子了。
万金枝底子就不给赵梅说话的机遇,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根方才赶大鹅二鹅时顺手抓的一根木棍呢,约莫小腿粗细,两手用力一掰咔嚓就掰成了两截。
赵梅想起这个二弟妹进门头三天产生的事,至今还心不足悸呢。
在赵梅开口之前,一向站在背面的凌娇俄然间开口,统统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畴昔。
万金枝在赵梅开口后在缓缓动了起来,固然方才女儿甚么都没说,但是她直觉闺女的落水和大房的两个儿子脱不开干系,不然为啥这个时候上门赔罪报歉,他吃饱了撑着啊。
现在每家每户的牲口就是家庭财产的大头,特别是母鸡,那都是用来下蛋的,不到过年的时候,没有哪户人家会豪侈的杀鸡吃,这老二家的闺女倒是好,一开口就要两个老母鸡,如何落水的时候不直接淹死她们。
只见两个八九岁的男孩在院子里撒泼似地跑着,背面跟着两只凶恶狠的鹅,跑的慢了,鹅那纤长的脖子就往前一伸,毫不包涵地在他们屁股的软肉背面叼一口,刹时疼的俩孩子眼泪都飙出来了,那模样比起凌甜可惨多了。
这么想着凌国庆和赵梅就忍不住有些怨老二一家了,没事家里养甚么鹅,还养的那么凶,凭白担搁了那么多时候。
万金枝估计就是两端鹅的克星,她一出马本来撒腿跑的正欢的两端鹅立马灵巧地停下凶恶进犯的模样,没等万金枝靠近呢,乖乖排排站到了院子的角落里,相互替对方疏离着洁白的羽毛,那与世无争的模样就和方才犯下惨无人道的暴行的不是它们俩一样。
凌甜实在是佩服死本身这个大姐了,兵不血刃就给家里哄来了两只大母鸡,她是煲汤好呢,还是爆炒好呢,想想就让人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