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娘也不是个茹素的:“谁还惦记你们家那点东西?说白了,你们家的钱不都是从我女后代婿身上抠下来的?不消下回,你们家如果再敢登我们家门,看我不拿笤帚打出去!这会子装好人来了,觉得人家不晓得你甚么德行!”
“谁跟你亲家?我女儿在你们家过得甚么日子当我不晓得呢!你家这类专欺负孤儿寡母、往人家身上扣屎盆子的亲家我们可要不起!”
两位大队长认命地赶去陈家,小袁庄也有很多功德分子传闻了这事,也想着去瞧个乐呵。更多的是一些没事干的小孩子,现在黉舍都放假了,他们也没别的事儿干,好不轻易逮着这么个看热烈的机遇,焉有不去看看的事理。
可这芃芃的事大师是有目共睹的,本身的孙子差点把亲孙女打死,还向着孙子,他们一家起的屋子可都是靠袁飞在军队的补助才有的!这也忒不像话了, 听芃芃那丫头说的,平时竟是要被欺负死了,真是没有知己!
再头痛也得去啊!
“不是,我去林子里捡柴火了,然后不知为甚么,就迷路了。”袁芃芃把背篓搂了过来,神奥秘秘地捂住了口儿,“你们猜,我捡到啥好东西了?”
袁大队长是个要面子的,恰好此次是让陈屯看了他们小袁庄的笑话,内心别提多难受了。却听陈老爹这么一说,他是又有些委曲又非常感激:“叔,这究竟在是我们对不住你们家。您不跟我们计算,真是感谢了。”
如许的人家,实在是不能过量来往的,更遑论结后代亲家了。
袁老娘如何能够善罢甘休?她自老伴身后,占着孝道,占着经济大权,全部袁家都是她说了算。她几近是不成辩驳的,现在她既然认定了是陈家人欺负了她孙子,而陈屯的人都是虎伥,又怎会等闲罢手?
她当下不管不顾起来,一屁股蹲在地上就开端哭闹,哭的老泪纵横,真的不明本相的人看了,定会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曲。
谁晓得她的下回是哪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