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差点忘了,另有宝贝。”有为俄然笑了起来。丘胤明将剑收好,放回原处,只见有为从师父放衣服的藤箱内里捧出一个木盒来。有为道:“师父写的诗词。看模样,很多是他年青时候写的,纸都有些脆了,千万要谨慎。”
有为笑道:“那里,这些大多是师父在此渐渐堆集的。崖州固然是边疆,可府城里文风倒是很盛,以是很多书都能够买到。另有一些是师父托书局特地去寻来的。”
丘胤明赶紧道:“不如,今晚我做饭吧。你这么客气我也该做点甚么。”
丘胤明这才认识到,本身还穿戴半干半湿,尽是盐渍沙土的破衣服坐在人家床上,顿时感觉很过意不去,道:“太费事你了。”
有为道:“挺恋慕你的,到过这么多国度。我从小就一向在这里,最远去过崖州府。”
将师父的东西原封不动清算伏贴,有为又前后摆布看了半天,肯定统统物件都如来时一样以后,带着丘胤明来到那间藏书的屋子。
丘胤明愣了一下,却倒也有些心动,但没说甚么。当晚躺在床上,展转反侧地考虑。有为的师父必然是个绝世少有的高人,如果能够留下来,拜到他门下,说不定从今今后便能走上和之前完整分歧的门路。起码再也不消过那四海飘零,性命无保,又没有甚么意义的糊口。但是,即便本身情愿,人家师父也一定情愿。
有为道:“如果你留下来就好了。”
未几时,那少年端着碗筷走出去,见他已经完整醒了,浅笑道:“我煮了点菜粥,你快吃。”
上官静有些不美意义,道:“别叫道长,我,我道名叫做有为。你叫我有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