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然要把你引见给我表哥。”林东方当真地说道。
丘胤明此时不想坦白,便道:“我多年前有幸被现居崖州的上官鸿道长收留,虽不是正式入师的弟子,但道长不记流派之槛,授业与我。我算是他的门生吧。”
“先生可曾传闻白孟扬的为人?”
“哦?是吗?”丘胤明望着满脸调皮相的林东方道:“那我是非见他不成啦。”
此时看不见祁慕田的脸,只听他长叹一声,很久才回过身来,踱到丘胤明面前,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先看我煮茶。松子茶清神醒脑,然后我渐渐说与你听。”转头见釜底有连珠般的气泡浮下水面,忙拿过葫芦瓢取出一瓢水来,随即用竹夹在水里扭转搅动,一面将瓷盅里明净相间的碎末倒了些许在水中。茶末高低浮动,未几时水沸腾如浪,暗香渐出,立即将瓢中之净水倒入,关掉炉上风箱,舀出一盏泛着浅绿的茶递与丘胤明道:“这是本年春季的信阳毛尖,合着明天刚采的松子,与一些糯米捣碎制成的茶末,你试饮看。”
悠思只堪付流年,漫随西风逐浪中。”
丘胤明感觉这句话过于无情,可想来又何尝不是如此。低头饮茶不语。半晌又想起一事道:“那西海盟是个甚么构造?”
见丘胤明一脸诧异,祁慕田又道:“当时,你的父亲还是刚出道不久的年青人,你母亲也还是问剑阁的在室弟子。这两人遭到西海盟主的另眼相看,令其别人不满。也导致了厥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