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怒道:“你打伤我们十多个弟兄,想不了了之?没那么便宜。”一挥手道:“你们给我上!”五个喽啰立即拔出腰刀,朝那青年砍去。
有为的目光和东方麟相遇,马上语塞。想了想道:“那蜜斯……”话还没出口,当即被东方麟打断道:“在外头千万别叫‘蜜斯’。”丘胤明道:“有为,我看你还是委曲一下吧。”有为没有体例,只得进屋将道袍换下。回到厅中,柴管家正端上茶水,柴班一瞧见有为又换回了新衣服,刚想开口,却被丘胤明瞪了一眼道:“你下去吧。”柴班不敢多言退了出去。东方麟呷了一口茶浅笑道:“有为兄,小弟林东方,路上还请多多关照。”有为脸颊微微一红道:“东方,不要客气。”
领头的又羞又气,脸涨得通红,大喝道:“姓段的,你有种,看刀!”说罢举起大扑刀,挽了个刀花,憋足了劲朝着青年的头砍了畴昔。青年没有起家,连人带凳朝后一移,扑刀砍了个空。那领头的技艺比部下的喽啰高了很多,一刀不济顿时变招,扭腰一转横刀截向青年的中盘。青年翻身到了凳子的另一边,随脚勾起凳子,“哗啦”一声凳子被劈成两半。一截凳子飞到半空,只见青年人顺手操起,扔向领头的额头。领头的挥刀去挡,却顾不得脚下,青年人低身欺近,缓慢一脚将领头的绊了个嘴啃泥。东方麟忍不住笑了出来。
三人一行达到登封县城的那天将近中午,找了一家像样的饭店走了出来。店小二一眼瞅见三人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光鲜,赶紧笑容相迎,请上二楼。三人捡了靠窗的桌子,叫了五个菜,坐下喝茶解渴。登封县城固然不是很大,但是来往的买卖人很多,贩子中驴车马车驮着五花八门的货色穿行来往,又是正中午分,热烈得很。有为边喝茶边朝窗外看风景,没多久五个热炒便上齐了。跟着东方麟出门有为常感觉非常过意不去,吃得好住得好,本身又是一分钱也不消花,虽说她是有钱人家的蜜斯,这点银子底子算不上甚么,但是有为总感觉有些别扭,不过这两天已经风俗了很多。一早上的驰驱下来三人都饿了,因而未几说话,各自举箸而食。
喝完一杯茶,东方麟起家道:“我们还是早点上路吧。”丘胤明点头道:“我送你们。”四人出了后门,见门外栓了三匹高头大马。丘胤明和东方麟走在背面,悄悄对东方麟道:“我这位师兄为人朴重,又不通情面油滑,你莫要太难为他。别的,实在我倒还要请你多关照关照他。”东方麟微微一笑道:“那里。丘兄你也担忧得太多了。”
玄月廿八,天高云淡。有为一大早就起家办理行装,丘胤明下了早朝返来时瞥见有为又穿上了道袍,正束装待发。柴管家端来早餐,见有为一副道装打扮,像是要远行的模样,惊奇道:“上官公子刚到如何又要走了?”丘胤明道:“噢,他闲不住。想到四周逛逛。”说完对有为道:“你也真是,做羽士做出瘾来了?别人还真觉得你是羽士了。”有为闷头用饭不答。柴管家笑道:“无妨事。无妨事。”端着托盘出去了。有为道:“总算能够不消装成俗人了!”丘胤明笑了笑:“此话莫说得太早。”
这时只听楼下一阵鼓噪,听得店小二道:“各位大爷,上面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