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耳边俄然风响。丘胤明缓慢环顾,只见院墙上俄然呈现了六条人影,刹时欺近。好家伙!丘胤明心中一紧,公然有埋伏!定睛一看,六名身着劲装,手持马刀的男人欲将他团团围住。好久没有和人脱手了,一种久违的感受刹时流遍满身。说时迟,当时快,他不等六人将本身完整包抄,锁定正劈面的那人,脚下步子徒然疾起,避过那人劈脸一刀后,抢先数掌将那人逼退数步,撞出包抄圈外,不等那人缓过劲来,便贴身靠上,扣腕夺刀,一肘先将那人击晕了畴昔。回击一刀恰好挡住背后的来袭。残剩五人见他在眨眼工夫内便洁净利落地放倒了一人,稍稍游移了一下,队形有了马脚。丘胤明瞅准了这个机遇,马上锁定另一个落单的刀手,一刀挑开对方的刀尖,冒充刺他前胸,半途却变招削向那人回刀来档的手腕。那人仓猝向后避开。丘胤明顺势欺身向前,不待他站稳便一脚撩他下盘。趁那人忙顾脚下的一刻刀背拍向他的手腕,又夺一刀,紧接当胸一肘,将那人震出数步,倒地不起。一时里他已双刀在手,而敌手剩下了四个。这时四人调剂了队形,立于丘胤明的四角,又将再次围攻。
大汉大步从门里走出来,“唰”地一声将大斧举起直指丘胤明的前胸,道:“兵刃无眼。丘大人,请。”
庄园黑瓦白墙,半新不旧,门楣上方挂着一块尽是灰尘的木匾,上面“白云庄”三字已经恍惚不清。门外一小我也没有。丘胤明上马,走上前去,伸手去扣门环,发明门是虚掩着的,扣了几下,并没人应门。他游移了一会儿,侧过身来立在门边,手指用力将门一下推开。只听“吱呀”一声,门内没有任何动静。他闪身而入,缓慢抬眼扫视四周。
柴班骑了一匹驴子,一起小跑,未几时便找到了这个坐落在正阳门外,涓滴不起眼的钱庄。这时钱庄已经关门了,柴班敲了半天门,方才有个小伴计出来,见门口站了个黑黑瘦瘦,衣服倒还非常像样的人,挺有规矩隧道:“小店打烊了,客长明日再来吧。”柴班道:“我是都察院佥都御史丘大人家的管家,有一封信要劈面给你们店东。”小伴计面露异色,踌躇了一下,道:“那,请跟我出去吧。”
次日一早,丘胤明告了个病假,朝晨出门,快马来到了离都城有百多里地的妙峰山东麓,到柳叶坡时差未几中午了,漫步了一圈,发明四周除了一座较大的庄园外,就是浅显的农庄,没有其他显眼的修建,遂策马向庄园而去。
几句话工夫,小伴计开门道:“店东有请。”柴班进屋一瞧,屋里一个瘦老头。老头儿见到柴班,立即放动手中的旱烟杆,上前作礼道:“鄙人一介草民,何故御史大人有手札给鄙人?”柴班取出信,递与他道:“御史大人请你将这封信送给祁先生。”老头儿满脸疑虑,道:“请你转告丘大人,鄙人并不认得祁先生。小店客户浩繁,小老儿我记不得。”柴班一愣,公然被大人推测了。便又道:“大人说,祁先生是贵店的常客,请店东先把这封信留着,务必交给祁先生。”说完怕那店东还要推让,柴管家便仓促告别出来了。
自从那晚有为将有关祁慕田的事奉告了丘胤明以后,丘胤明一向在思虑,如何才气体味到此人的秘闻。另一方面,前后听到关于西海盟的各种传说也不知不觉地引发了他的兴趣。看来东方麟和有为与在都城的武林人士已有打仗,为了不要轰动别人,他决定单独从有为所说的宝顺钱庄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