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田道:“这还要看他二人愿不肯意。方才我听陈百生说想找个糊口的小差事赡养女儿,想必是厌倦江湖了。你先问问,如果他们成心,那我这里好说。”
一人排闼而入,令他大惊。
恒靖昭亦微微一笑,道:“那我就祝大人此行一起顺风。”喝了半杯茶后,他忽而又道:“这事古怪。我在公安县的落脚之处,即便是清流会向都批示府通的动静,我西海盟一没肇事,二没杀人,那都批示府如何能够有那么好的兴趣派兵来围歼?”
恒靖昭道:“也有这个能够,不过,官府出兵,如何会如此偷偷摸摸。先非论他们为什来,照平时,二三百官军在我看来就像蚂蚁一样,可昨晚朱庄主还在我们手里,我也不想凭肇事端,因而便让世人连夜撤离。我留下史头领,让他带了些人手持续监督官军的行动。公然,他们凌晨来袭,可扑了个空。史头领抓了一个小军官,鞭挞一番便问出来,是都批示府派出的军队。”
恒靖昭缓缓点头道:“日前春霖山庄的二庄主找上门来,就是从清流会那边得知我们的落脚之处。但朱庄主是宗室人物的动静是二庄主亲身表示的,想来这在春霖山庄内里也是个奥妙。清流会不成能晓得。那都批示又是从何得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