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非内心缓慢的转动着动机,忽听那恶棍笑道:“告我非礼之罪?哈哈哈,你就去告啊。到时候我就说姚娘子芳华守寡,耐不住孤单,以是勾了我和她颠鸾倒凤,还承诺将产业分我一半哩,谁知一穿了衣服,她就翻脸不认人了……”
“是,奴家明白了,多谢公子指导。这里间隔我家不过几里路程,公子如果不嫌弃,还请去喝一杯茶水,容奴家劈面拜谢。”
恶棍大抵也没想到这会儿的永定河岸边竟另有人,身子就今后退了两步,面上却尽是不甘,大声叫道:“你……你是谁?劝说……劝说你少管闲事,不然……不然罗爷爷一巴掌把你……把你扇到河里去。”
春雨气得柳眉倒竖,正要再说,就听身边顾绮罗笑道:“周大娘说的没错,我和太太是一家人,黑锅谁背不是背着?分甚么相互?春雨你也太性急了些。”
“如许啊。”顾绮罗沉吟着说了一句,拉长声音点点头。然后对身边杏花道:“既如此,你把那两个姑子请出去奉茶,问问本年的香油银子是多少?然后给她们就是了。”
“啊……哦……阿谁……不消。”原子非只觉一个身子如在云端飘着,结结巴巴答了一句,然后才回过神来,赶紧收敛心神,义正词严道:“娘子言重,路见不平自该互助,原或人不过是做了我该做的事罢了。只是这鄙谚说的好,小鬼难缠,娘子身单力孤,今后出门还该谨慎谨慎才是。”
春雨一番话只说得周宏家的面红耳赤,皱眉辩白道:“女人这话说得就诛心了,账面上的银钱又不是我们太太擅自花了,账目都清清楚楚摆在这里,店里进了批假货,这两个月的情面往费又多,以是才把银子花的干清干净,这莫非都是我们太太的错儿?更何况大女人和太太是一家人,太太焦急犯难的事儿,大女人莫非还会幸灾乐祸不成?我料着大女人不至于狠心到这个境地,若说获咎人,等太太返来,为大女人正名不就成了?大家内心都有本帐,我们家可没有胡涂下人。”
周宏家的站在地中心,觑着顾绮罗的面色轻声说话。这一次吕夫人带顾斑斓去温泉山庄,天然不成能完整把府中各事交给顾绮罗,以是就把周宏家的给留了下来,名义上是帮助大女人管家,实在就是监督和管束顾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