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就听萧江北沉声道:“你被打的口鼻参血,回了一趟家,家里人也不替你清算清算?连个脸都没洗吗?还是说你特地扮成这个模样,就是为了给我看的?”
岳嬷嬷心中已经慌神了,只是却哪会因为萧江北两句话就投降认输?是以还嘴硬道:“爷怎能如许草率定夺?老奴的委曲……”
“够了。”
萧江北点点头,沉声对岳嬷嬷道:“念在你是我乳母的份儿上,本日你只要实话实说,把这件事交代清楚,有幕后主使的也一并说出来,我便既往不咎。如果还执迷不悟,让我查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我去,这老货真是活腻歪了吧?下人们收回一阵潮流般的群情声:她奶了二爷一场,竟成了恩典?呸!当初是谁眼睛瞎了,选了这么个不懂事儿的极品做二爷奶妈子,真特么不知天高地厚了。
话音未落就被古嬷嬷啐了一口,听她咬牙道:“你向来放肆惯了,这会儿恨我们拖你出去,觉着在我们面前失了面子,弄出些伤来诬告我们又算得了甚么?你但是连**奶都敢诬告的人物。”
顾绮罗微微嘲笑,心中暗道:连这点儿胆量魄力都没有,也想跟着太太那种人物玩宅斗?该死被人产业枪使。一面就看向萧江北道:“公道安闲民气,只看这两方表示,爷也该晓得谁在扯谎了吧?”
这话说得实在无情,但是下人们瞥见了岳嬷嬷的所作所为,内心却都觉着二爷这句话痛快:似如许的老刁奴,如果然把她当乳母恭敬两分,只怕都要造反了。是以闻声这话,世人竟是无不称快,便连那些本来幸灾乐祸的人也不例外。将心比心,本身如果落在这老货手底下,恐怕也要被恬不知耻趾高气扬的她给欺负死。
萧江北内心对这恬不知耻的老货已经腻歪的受不了了,也别说他,就是院内院外那些下人,包含想看顾绮罗笑话的下人们,心中都在不屑撇嘴,暗道这老货真是老胡涂了:你一个奶妈子,奶哥儿那是你分内之事。主子对你好那是交谊。把你当主子也是本分。如何就仗着这么点儿功绩便不把本身当外人了呢?现在还更加腆着脸上去了,你觉得你奶了少爷一场,就对少爷有再造之恩了?真是笑话。也难怪让**奶揍了,这么不要脸的玩意儿,不揍死还留着?**奶也就算是仁慈呢。
岳嬷嬷一愣,旋即欢乐跪下道:“多谢二爷,老奴就晓得,二爷是重恩典的,不会健忘老奴奶了你一场。”
幸亏萧江北杀机虽起,却也晓得分寸。用力儿深吸了几口气,将心中杀机压下,他冷冷道:“好。你既然让我做主,我就好好给你做一回主。这一次的事儿,不查个水落石出不算完。”
岳嬷嬷更加委曲的哭起来,王嬷嬷和古嬷嬷瞥见她这模样,也觉着头皮发麻,晓得这实在是到了干系身家性命的时候,王嬷嬷便赶紧道:“爷和奶奶明鉴。**奶奖惩清楚,她没命令让老奴们措置岳嬷嬷,就是给老奴们天大胆量,老奴们也不敢暗中动手做如许阴损的事。”
萧江北实在不耐烦,本身对这乳母真可谓是仁至义尽,她却还是如许不知好歹,因一时怒从心起,便冷冷道:“既然你死不改过,那就休怪我不给你脸面,绮罗,你是二房的当家主母,将这事儿查问明白,该如何措置就如何措置,不消管我,乳母又如何?莫非就不是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