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因而便告别出去,杏花就让春雨送她到门口,两人走出屋子,忽听小花道:“是了,不知这屋里用的是甚么香?我坐着那熏笼明显是冷的,如何另有淡淡好闻的香气呢?”r1152
“你如何了?”春雨喊了一句,唬的那小丫头回过甚来,瞥见两人,忙擦了眼泪拜见。这一闪眼的工夫,顾绮罗已经看清她脸上是红肿着的,想起早上顾兰绡特地过来和本身说的那件事,她内心就明白了,晓得这便是昨晚受了无妄之灾的不幸丫头。
顾绮罗点点头,带着小花来到里屋,让杏花找药膏给小花。这里虎魄和珍珠倒是知进退懂眼色,悄悄退出去。杏花见她们不在,就让小花坐在熏笼上,一面将药膏往她脸上悄悄涂抹,一边冷哼道:“三女人动手也太狠了,谁不晓得她是生大女人的气,以是不肯要那串珍珠,怕不知是扔去了那里,却把这事儿赖在你们身上,赖也就罢了,别人不晓得她莫非还不清楚?竟然也美意义真的动手打你们,就没见过如许心肠暴虐的人。”
“太太也管家,却也不熟谙奴婢。”小花咕哝着说了一句,却听春雨笑道:“好了,哪来那么多怪话?谁敢和太太比?那么事多庞大的,莫说你,就是我,太太见了怕也叫不着名字呢,快跟我归去抹药膏吧。”
顾兰绡猛地坐直了身子,绿屏踌躇了一下,接着便点头道:“今儿晌午奴婢去后院时,瞥见缀儿手里就有一串珠子,我要看个清楚,她就不肯给我看了,只说是在屋角草丛里捡的,奴婢在想,这会不会就是三女人的那串珍珠?三女人拷问尤婆子和小花小草,实在是问错了人,那偷珍珠的,只怕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