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女人年过二十,却还是都城青楼中独一无二的花国魁首,虽是风尘女子,但这份儿绝代风华,倒是连后宫中那些天姿国色的美人都难比,都说程九女人是都城第一美人,但是和这位柳花魁一比,那不过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罢了。
一面想着,便假装活力道:“七弟莫要提他,瞧瞧他这几日都干的是甚么功德?出入青楼流连忘返,我昨儿还把他叫过来狠狠怒斥了一顿呢。”
成王爷喜好做买卖,在这方面他确切有天赋,仗着本身的身份,又有无数手腕,以是身家绝对是富可敌国,但是他对政治却并不敏感,或许也只是不在乎,是以时竟不知本身的行动成了一个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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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不由怔怔出了一会儿神,好半晌方喃喃自语道:“如果我当年也有他如许性子,是不是琼华也就不消被她父母嫁给高家去攀炎附势,最后落了那样一个了局?大不了,就是私奔或者被宰了呗。唉!可惜啊,这世上没有悔怨药……”因闭目自思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苦笑道:“有了悔怨药又如何?我怎能和那臭小子比拟?他如果带着顾家女人私奔,这个家也不会如何,可我当年如果率性妄为,母亲又要如何安排?世事两难,不过如此。现在徒自思考,又有何益?不想了,不想了……”
“找件事给他做?这倒是个好主张。”太子殿下摸着下巴点头,然后自言自语道:“只是要找一件甚么事给他做呢?”
喝完了一壶酒,萧江北看着月影西移,耳听得远处传来的梆子声,已是半夜时分,因而他便站起家来,小桥就晓得主子是要拜别了,赶紧将一锭十两重的元宝放在桌上,就要陪萧江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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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江北的确是在想着苦衷,因为原子非的呈现,他都差点儿把拍卖会的事儿给忘了,这时候天然也没有表情去弄此事,但谁让姐夫是借主呢?一万多两银子也不是小数量,以是现本日太子把他找去,让他尽快筹措拍卖会的时候,他固然不肯意,却还是承诺下来。